砚的脖子,一直在不耐烦地哼哼唧唧,也睡得迷迷糊糊。
薄书砚大概是终于嫌她烦了,直接扣住她后脑勺,将她红1唇给封住了。
因为空气的短缺,深酒在挣扎的时候终于睁开迷蒙的眼睛。
薄书砚放开她,“肯安静了?”
深酒懒洋洋地将自己的脑袋靠在他肩上,“我不想洗澡,好累。”
薄书砚没有回应,试了下水温后将深酒放进了浴缸里。
深酒上次在浴缸里摔过一次,所以自己也很小心地配合。
将深酒放好以后,薄书砚作势就要站起身。
水声哗啦一响的时候,深酒快速地勾住他脖子,不让他走,“我们一起洗。”
听到这话,薄书砚的凤眸倏然一暗,喉结上下滑动的时候,他哑声问她,“你确定?”
深酒弯唇一笑,将薄书砚的脖子往下一勾,用红1唇咬住他的,将他往浴缸里拽。
薄书砚推开她,看着她,“傅深酒,你今晚很不一样。”
深酒脸上爬过红云,昂着下巴反问,“你到底要不要洗?”
薄书砚单勾唇角,撑着墙壁从深酒身后坐进浴缸。
深酒的心脏咚咚咚直跳,很是自觉地往前面挪了点。
薄书砚彻底坐了下去,在深酒身后。
那突如其来的、突兀地、硬的东1西抵到背上的时候,深酒觉得自己的心脏漏跳了一拍。
薄书砚的手臂却在这时穿过她腋1下,五指将其抓1握。
深酒一下子就靠进了他怀里,失却所有力气。
“在这里面试试?”他又低又哑的声音,在她耳边落下,蛊惑人心。
深酒去推他的手,却完全没力气,“你别……闹,我……唔……”
……
……
等两个人终于“洗好”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在床上耳鬓厮磨了又一两个小时,深酒却越来越清醒。
她缩在薄书砚怀里,闻着薄书砚身上熟悉而又好闻的气息,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华欧公司的近况。
薄书砚闭着眼睛,手指间把玩着傅深酒的头发,回应的都是很简短的话语。
深酒起身,看了眼窗外的熹微晨光,突然有一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曾几何时,她和薄书砚在一起,谈论的总是该怎么走出困境,该怎么避免自己受到伤害的话题。
现今许绾轻和闫修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