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头和恋恋也带过去一起住,方便照顾。”
因为事关霍栀,薄书砚一直没什么兴趣发言,倒是深酒看到翟老太太这样宅心仁厚,忍不住又轻声叫了句,“苏姨。”
她这一声“苏姨”,让在场的两个人都稍稍愣了一下,转眸看向深酒。
深酒有些不好意思地抿了抿唇,“苏姨,有您这样的长辈,真好。”
这是最直白又最真实的感情表达,由衷而发。
深酒拥有着那样的母亲和父亲,连童年都蒙罩着灰暗。
她嫁到薄家以后虽然和薄奶奶很和睦地相处了一段日子。但自从她回到雁城,薄奶奶便再没给过她好脸色。
至于薄青繁,更不用细说。深酒在她手里吃过的苦,数不胜数。
很多时候,深酒已经对长辈这个存在失去了信心,再不抱任何美好的期望。
可是翟老太太打破了深酒对于长辈的恐惧和排斥,她让深酒深切地体会到了被一个慈爱的长辈关心在乎着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霍靳商离开以后,霍栀的精神状态一直是深酒的心病。
但是她现在已为人妻,除了每天给霍栀打几通电话、三天两头地邀霍栀出来走走逛逛以外,她实在想不到其他办法了。
虽然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翟老太太实在没有义务照顾霍栀和恋恋,但是为了霍栀,深酒也不愿意去想那么多东西了。
而翟老太太似乎对深酒的这一声“苏姨”并没有多大的感受,很快就转移话题,“当然,这只是我当方面的决定,还是得尊重你们的意见。不过我原本是打算就让两个孩子呆在着城郊别墅里,空气好,对孩子的健康也好。要是你们夫妻实在割舍不下孩子,我就带着人搬到蓝湾。另外,小傅你得去跟栀栀做思想工作,让她答应和我住一段时间。”
深酒忙点头,“栀栀那边我会去好好和她说的。”
顿了下,深酒看了眼薄书砚,“另外,我和薄书砚也不是特别急切地要把梵梵接回去。苏姨您不必为了我们俩还特地搬一次住处。梵梵和恋恋住在您这里,我们随时都可以过来的。”
翟老太太赞赏地轻点了点头,然后转向薄书砚,“你的意见呢?”
薄书砚犹豫了下,最后还是道,“我尊重小酒的意见。”
“那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翟老太太站起身,看了眼时间,“我等会还得出去买点两个孩子要用的东西,就
tang不留你们吃饭了。”
深酒忙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