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以为萧邺森非常爱我。”
深酒也跟着她笑,叹惋,“萧邺森表面上看起来很狂傲,但其实他是一个非常细心的人,也特别懂得尊重人。”
鱼瑶安深看了一眼傅深酒。
傅深酒忙解释道,“我只是以一个故人的身份在点评他,但这就是最真实的他。”
鱼瑶安笑,“别紧张,我不是那个意思。”
深酒抿唇笑了笑,不再开口说话。
鱼瑶安撑在栏杆上,看了好一会儿的月色后又开了口,“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萧邺森每次喝醉以后,都会在睡梦中叫你的名字。他……”
深酒打断她,“每次喝醉?可是萧邺森他酒精过敏,你以后不能再让他喝酒!”
鱼瑶安睨了深酒一眼,看着远方的夜空,缓缓道,“他从来都不会酒精过敏。”
深酒怔住,反应过来后喃喃道,“不可能,我记得我和他就是因为恰好共同酒精中毒了、被送到医院后住同一间病房才相熟起来的。”
鱼瑶安单勾唇角,只静默着笑看深酒。
深酒的表情凝住,“瑶安,你到底什么意思?”
鱼瑶安长叹了口气,“这种事情有什么好难为情的?要我说萧邺森才该难为情,一个大男人竟然想出这种幼稚的招数来追求一个女孩子。”
深酒好像反应过来但是又不肯相信,她勉强笑了笑,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在那一刻,深酒不知道该怎么来形容那种心情。
她记得,她和萧邺森是在十二三岁的时候初见的,后来因为偷偷喝酒被送进医院和萧邺森相熟,也不到十六岁……那也就是说,萧邺森在那之前……
没有再深想下去,深酒抬起头去看这个陌生城市的万丈霓虹,突然觉得好难过好难过,连自己都说不清楚为什么。
鱼瑶安意兴阑珊,在深酒肩上轻拍了拍后转身进屋,边走边说,“今晚我就不走了,和你挤一晚,你应该不会拒绝我这个快要当新娘的人吧。”
深酒意识到鱼瑶安在和自己说话后转过身去,鱼瑶安已经走进了卧室。
后来,深酒又在阳台上站了很久。
……
……
结束了竞标以后,傅深酒没有跟着傅玄野回雁城,而是在这个陌生的城市多呆了两天。
那两天,她
将自己关在酒店的房间里,想了很多很多。
等到她回到雁城的时候,萧邺森大婚的消息还是占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