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硬气的主,结果呢,连毛都还没碰着就服了软,真他娘的没意思。”陈和尚站在梁鹏飞的身后边一个劲地直撇嘴,似乎一身的死力气找不着地方使劲,听得那站在旁边的陈县令可劲地直翻白眼,这都是什么人哪?
“全都给我押往水师大营里边严加看守,陈县令咱们走,一块去审审,看看这些家伙,到底这一次又想走私多少鸦片。”梁鹏飞拍了拍陈县令的肩膀,很是亲热地把这家伙拉着就走,走了没几步还不忘记吩咐陈县令让差役随陈和尚一块赶往新安县城去跟白书生打招呼,把那些还呆在陈家巷的宝丰货栈伙计全给逮来,直接送往水师大营。
“守备大人,下官还有民政之事,要不,您先审问如何?”陈县令打起了缩头乌龟的主意,可一心想要把这事情给闹大的梁鹏飞哪里容得这家伙开溜。
“这怎么成,本官虽然专管缉拿贼盗,可是,陈大人您主管一县之民政,也有责任与义务知道这件事,要不知道,等本官破了这起大案,难道这上边,就不附置陈县令您的大名了?”梁鹏飞的手劲可不小,拽得陈县令直咧嘴,听到了梁鹏飞这话之后,陈县令也不由得意动了起来,点了点头,决定跟梁鹏飞一块赶往军营之中审讯这家走私鸦片的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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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梁鹏飞望着那厚厚一大叠,从那赵丰宝的轿子夹层里边搜查出来的银票,眼珠子差点瞪出了眼眶,贪婪的表情,就像是提着刀枪,窜进了钱庄金库看到了如山的金银的暴徒。
“姥姥哎,这至少也得有近百万两的银子,少爷,咱们发了,咱们又发了。”白书生也激动地哆嗦起了嘴皮子,两眼里边,金光四溢。“他们这一次,居然想要一次姓购买了一千两百箱的鸦片,太心黑了。”
旁边也在瞎激动的吴良听到了白书生的话,不由得心里边打了个冷战。“我曰,居然说又发了,难道这梁守备还真他娘的是干海盗出身?”
那位陈县令更是激动得两眼翻白,嘴皮子哆嗦得就像是刚刚拿到了救济款的五保户。
梁鹏飞拿手抽过来一张,弹了弹那面额五千两的银票,砸了砸嘴:“这钱啊,咱们看看就行,太烫手了,不能拿。”
梁鹏飞这话让吴良也忍不住满脸遗憾地直吞口水。不过,梁鹏飞既然发了话,他们也不敢有什么意见,再说了这笔款子,可是牵扯到粤海关监督额尔登布和广州知府楞格里这两位在两广都数得出名号的高官,所以,这钱的数目上可做不得假。
“大人品行高洁,下官佩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