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信纸被那须发斑白的郑连昌很很地砸在桌面上,那张纸上写满了字迹,笔力苍劲,锋锐如刀,可是那上边的语言,实在是让那郑连昌气的脸色铁青:“竖子,梁家竖子,着实欺辱老夫太甚,辱我郑家太甚!”
“阿爹,儿子就说过,梁鹏飞那个王八蛋根本就是个不识好歹的家伙,您拦着儿子不让报仇,现在呢?他却以为是咱们郑家怕了他,现在,干脆就写了战书,上门挑衅来了,阿爹,要是我们郑家再沉默以对,周围那些家伙会怎么看咱们?”坐在那郑连昌下首的正是郑连昌的长子郑文显,面色仍旧有些苍白,手抚在胸口处,似乎说话用力,胸口就会生疼,每每一疼起来,那郑文显就想起自己当曰所受的屈辱。
回来之后,郑文显几次欲率领水师去报仇,却被其父郑连昌所阻,让他以大业为重,不要轻动,这让郑文显心里边一直憋着一股子邪火,而现在,那梁鹏飞居然又写了这么一封让人气得七窍生烟的战书来。
看到了这封战书,郑文显反而像是一个受虐狂一般心情好了起来,因为他知道,自己阿爹再能忍耐,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一个嚣张的小辈骑在自己的头上拉屎。
“这一次,老子要拿你的脑袋做成夜壶,消我心头之恨。”郑大少爷一时之间,觉得自己的伤势似乎也随着心情的变化也好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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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