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掉,那大屿山,就当作是我娶石香姑,给他们石家的聘礼。”梁鹏飞拍了拍孙世杰的肩膀,负手悠然地走出了门厅,回屋打盹去也。
两天之后,和珅离开了两广往北而去,而现如今,两广最高的权柄,落在了那署理两广总督印务的广东巡抚郭世勋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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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曰,郭大人在酒宴之上,对贤婿你可是赞喻有加啊,呵呵呵。”梁府内厅里,潘有度坐在酒桌上,向着那正在那倾听自己说话的梁鹏飞笑道。
“哪里,其实郭大人如此对我,不泛示好之意。一来,是因为小婿甚得那福大帅看重,二来,借着广州知府愣格里一案,小婿与那和珅和大人走得很近,所以……”
梁鹏飞倒是很冷静,虽然自己与郭世勋在官职上仅差半级,可是自己却是坐着火箭上来的,而不像郭世勋这样在官场上混迹了数十年的老人。所以,梁鹏飞还是显得相当的谨慎。
听到了梁鹏飞之言,潘有度微微颔首,看样子自己的这位女婿还真够冷静的,至少没有被眼前的成绩冲昏头脑。
潘有度与梁元夏碰杯之后一饮而尽,看向梁鹏飞的目光充满了慈爱,没错,是慈爱。
现如今,潘有度禁不住为自己当初的决定感到庆幸无比,谁能想到不到一年的时间里,一个海盗出身的普通海商,居然会在转眼之前,摇身一变成为了堂堂的朝庭三品大员,手握军权的将军。
自己能够在当时看中并且下定决心,与梁家结盟,在看时看来,确实显得有些荒诞不经,可是到如今再回头来看,才知道有时候,不经意间所做的一些事情,得到的回报,却实能远远地超出自己的预想。
现如今,距离十三行总商换届不足一年,而那蔡世文现如今可以用焦头烂额才能形容,几乎两广人人皆知这家伙跟潘有度不对付,同样也知道这位总商大人与两广威名显赫的新贵梁鹏飞有着旧怨,如今,他的靠山广州知府楞格里、粤海关监督额尔登布已然相续倒下。虽然上报是额尔登布病逝,可问题是,这里是广州,额尔登布真实的死因,又有几个人不清楚?只不过是事关朝庭颜面,大伙虽然心知肚明,却没有广泛地流传而已。
额尔登布一系已然灰飞烟灭,失去了靠山的蔡世文,为了洗脱自己与那额尔登布之间的关系,蔡世文不知道花了多少银钱。
而现如今,潘有度成为总商的曰子已然历历可数,梁鹏飞晋为参将已然通报两广,在这种情形之下,蔡世文现如今在各方面的处境都显得无比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