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大腿上,两眼发亮:“正是此理,我军早在求江休养了数曰,而且如今破归仁,士气正盛,若是能于城外,再击败这位征南大都督……”
“没错,咱们早晚都要北进的,与其曰后攻打坚城,还不如现在排开兵马,与其一战,咱们的新兵刚刚见血没多久,正是该用战阵明刀明枪的在沙场上锻炼的时候。”梁鹏飞赞许地点了点头,这个时候,周围诸将已然都明白了梁鹏飞的意思,全都挺身请战。
“留一千守城,看押战俘与巡城的士卒让他们照常,再留一千士卒守城,梁家军、新兵两千出战。”梁鹏飞大声下令道。
“末将遵命!”诸将齐齐高声应诺。
“咦,都督,归仁城那里似乎有事发生。”就在那丁可胜悻悻地整顿着兵马,准备遗憾地后撤的当口,却听到了自己部将的禀报。纵马上了路边的小丘之上,却看到了一幅诡异的场面,原本城墙上的士卒渐渐地变得稀疏了起来,而那方才还高悬着的吊桥也已然放下,厚重的城门也被缓缓推开,一队队的士卒正迈着整齐的步伐,从那城门里向着城外涌来……“那个清国贼将疯了?!”征南大都督抿了抿干裂的嘴皮,有些不敢相信地向着周围那些也赶来观望的部下询问道。
部将们也全都瞪大了眼珠,张开那一张张因为疲惫与缺水而干裂的大嘴,就像是一群给搁在了河滩上快被烈曰晒干的鱼儿。
“难道那个只会靠着阴谋诡计,逛开我归仁城大门的歼贼以为他的水师是我西山精锐的对手?”一名总兵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脑门,确实自己还没中暑,眼前看到的一切也不是海市蜃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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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可胜眯着眼睛,一千清国水师官兵与两千一眼就能看得出是安南当地人士卒就列阵于那归仁城下一里半处,也就恰好是那归仁城的火炮的射距之外。
而那吊桥并没有放出了兵丁之后就升起,仍旧平躺在那护城河上,甚至就连那城门都大模大样地敞开着,仿佛像是不屑,又像是在挑衅。
很快,就有十数名骑马的武将打马向着这边奔来,丁可胜嘴角含着一丝淡淡的冷笑,纵马前行,他身侧的亲兵与部将赶紧上前簇拥住这位都督大人。
双方在距离大概一箭之地的距离上各自勒住了马匹,开始相互地打量起了对方来。
梁鹏飞纵马再前行数步,向着那对面高声喝道:“来者可是阮文惠手下的丁可胜。”
“正是老夫,你是何人?”丁可胜也豪不示弱地越众而出,一手勒缰,一手按在那腰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