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梁鹏飞一脸的坏笑,石香姑不由得嗔道:“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什么叫坏主意,你老公我岂是那样的人?其实啊,自为正人君子,关心天下民生大事的我是在想,西山朝若亡,他们这些依附于这阮文惠的海盗们,怕是又要居无定所,随波逐流喽。”梁鹏飞示威地一挺胸膛,轻咬了一下那石香姑白玉一样的雪峰红蕊,惹来了一阵荡人心魄的呻吟,梁鹏飞给撩起了邪火,又是一阵羞煞夫子的甜蜜亲热之后,喘了几大口气,抹了抹额角不知道是运动过度还是因为天热给憋出来的汗水,一脸正气地道。
“正人君子要都像你这样,天底下可就没一个好人了。”浑身酥麻,几乎被梁鹏飞榨干了最后一丝余力,娇喘连连的的石香姑又羞又恼地伸手掩住了羞处,揪了梁鹏飞一把。
“你这话可说错了,我可是真的在为他们着想,当然了,既然本将军要救他们于水生火热之中,他们自然也要付出代价,为我效命。”梁鹏飞毫不在意石香姑那温软纤手的抓挠,一脸得意的笑容。
脸上的红晕未褪的石香姑不由得瞪大了眼睛:“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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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舱里,石香姑挟了一块菜递到了梁鹏飞的碗中,看着他在那狼吞虎咽,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温婉幸福的笑容。“你想让那西山朝的水师纳入掌握之中,怕是很难。”
“这点我知道,不过,西山朝,现如今看似还有一搏之力,实际上已经完了。”梁鹏飞把那块菜叨进了嘴里大嚼着,一面说道。
石香姑一脸异色:“怎么可能?现如今虽然西山军显出了颓势,被攻破了朗商,可是毕竟他们的主力还在,升龙也不是那么容易攻下的,当初孙士毅可就是一时大意,败在了升龙城下。阮文惠数十年征战磨砺,绝非一两场胜负就能让他服输的。”
“你知道吗?阮文惠的嫡子,也就是太子光瓒,已然退至顺化,随侍左右的大臣乃是宰相阮光和与那位水师大都督陈添保,你说,阮文惠这么做能有什么理由?”梁鹏飞咽下了饭菜,用筷子轻轻地敲了敲碟子边沿。
“这个……”石香姑一下子陷入了沉默,不过很快,她也找到了理由。“天子在北抵御朝庭的主力,那么,太子自然也该作出榜样,镇守南方,以防备你这位清国大将对西山朝南的征伐。”
“若真如此,何不以太子光瓒为帅,以丁可胜为前军将军,如此一来,岂不显得更加的名正言顺?而事实上,丁可胜为征南大都督,自领军南下,太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