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可是我们从西山军手中缴获的那些火器实在是不成样子,火枪不过千余,而且多老旧,已不堪用,火炮加起来甚至连七十门都不到,而且多为小炮,守城都显得困难,何况于要攻城。”这个时候,身为武将首席的禁军指挥使李大双也开口述苦道。
诸位臣工纷纷开了口,原本安静的大殿简直就变成了一场忆苦思甜大会,听得梁鹏飞两眼发直,到了最后,那位黎维祁看到梁鹏飞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冲那陈昆使了个眼色之后,终于宣布了酒宴结束,让陈昆送梁鹏飞这位上国将军大佬回府。
“你是说,你们国主想通过本将军购买火器和火药?我说陈大人你们国主是不是脑袋糊涂了,我有那么大的权力吗?”梁鹏飞看着站在跟前小心翼翼陪着笑脸的陈昆,得知了那位黎国主派陈昆送自己回府,实则是希望陈昆能够说服自己售卖火药与火器给安南的消息之后,梁鹏飞不由得笑了起来。
“将军之言甚为在理,我们国主虽然有些想当然,可现如今,那南阮虽受将军小挫,然其实力尚在,必不会善罢干休,到时……”陈昆拧着眉头,一副苦瓜嘴脸。
“这件事,我替你们想想办法。”梁鹏飞伸出了手指头轻轻地敲了敲额头,陈昆的分析,还有那位安南国主的担心也确实不无道理,而且如今那安南国主黎维祁已在自己的掌控之中,自然,安南也是囊中之物,岂能让阮福映那家伙占了偏宜过去。
可自己又不能明目张胆地做这火药火器生意,虽然老梁家有办法,可问题是,这里是安南,他还达不到一手遮天的地步,如果他真这么干,万一消息传回了国内,他将如何自处?至少,一顿弹劾是少不了的,严重一点,丢官去职甚至掉脑袋都有可能。
思虑了良久,梁鹏飞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安南跟兰芳共和国做火器贸易,当然,这只是一个幌子,实际上是老梁家借着兰芳共和国的壳跟安南打交道,这样一来,即使朝庭听闻什么,那也只是兰芳共和国跟安南之间的贸易,关他梁鹏飞屁事,凭着那清庭官吏的办事能力,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查得清背后主指者是谁,那个时候,自己早就已经动手了。
把事情暗中向那陈昆暗中嘱咐了一番,总算是得到了一个满意答案的陈昆终于满意地离开了梁鹏飞的府邸。
第三天,安南国主派出了一位使臣,乘船悄然南下,前往棉兰老岛,去见那位兰芳国大总制,商讨火器贸易问题,而在同一天,梁鹏飞也终于处理完了安南的事务,即将要踏上了归程,而这个时候,已然跨入了公元一七九三年,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