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婆。
“你是否是在置疑少爷让我全权负责的决定?”看到了这位侍从的不满,阿罗佐正色问道,一句话出口,所有的侍从脑袋摇得飞快。
“当然不,我们怎么可能会去置疑少爷,您这简直就是污辱我们的人格。”一位侍从顿时从方才的婉惜之中回过了神来,满脸愤慨地表白道,如果梁鹏飞站在这里,甚至他愿意掏心挖肝以示效忠一般。
“既然大家都没有意见,那我们就不需要再讨论这个问题了,放心,少爷曾经向我承诺过,只要我们这一次完美的完成了任务,他将会给我们每人一箱波尔多葡萄酒作为奖励,而且,每人将会获得一位漂亮的菲佣,还有两磅重的黄金,难道这一切还不足以弥补你们内心的受到的伤害?”阿罗佐的话顿时让这些侍从的表情变得成刚刚打过鸡血的亢奋患者。
“当然,完全足够,天哪,一箱,我觉得我的心脏快要爆炸了。”一位侍从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左胸。换来了阿罗佐的一脚。“好了,谈话时间结束,距离草铺街已经不远了,我不希望在你们的脸上和行动上看到超出你们身份的表情与动作。”
“是的先生,您请……”侍从头子瓦伦西亚第一个恢复了谦卑与恭敬,向着这位雇主表达了自己的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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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铺街,是雅加达城外华人的聚集区,自从那红溪之役过去了数十年之后,才慢慢在雅加达城外发展起来的华人聚居点,到目前为止,居住在雅加达城的华人数量已经达到了四万人,不过,因为过去屠杀的阴影还在那些荷兰屠夫们的头上盘旋,所以,他们要求华人只能够居住在雅加达城外,入城务工的话,必须要有荷兰人或者是西方商人出面作保。
但是由于华人的吃苦耐劳和勤勤恳恳,使得雇佣华人为劳工要比当地土著更受欢迎,也是因为这个原因,除了少数拥有自己产业的华人之外。草铺街的数万华人中的绝大多数正是靠着出卖劳动力才得以生存。
“天方,快出来,准备吃饭了。”草铺街的不户不起眼的一户民宅里,正坐在里屋,小心地把一些粉末倾倒在一个小油纸筒中的华人听到了外面传来的压抑的声音,顿了顿,继续动作着,一面小声地答道:“知道了,黄大爷,一会我就过来,麻烦您了。”
“嗯!”门外边传来了一声略显得沉闷的回答声之后,随着脚步声渐行渐远,郑天方总算是把那些粉末都成功地装进了那个特制的纸筒之中。“雷管三十七,引线三百米,为了保险起见,一个染料桶需要两枚到三枚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