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人结社,实乃是不得已的自保之策,可是老夫却没有想到,他们居然能有这等战力,荷兰夷虽说如今在西方式微,然其之实力,却不可小窥,西人长于航海舟船,为师于广州之时,曾见识过西方夷人之舟船,谓之船坚炮利亦不为过,我大清的所谓水师战舰,与其舰相比,简直就是壮汉跟小孩的差别。
况且我大清海防不靖,水师贪污腐化、徇私舞弊成风,参与走私者不知凡凡,连小小的海盗都收拾不了,何况于那些久战于海上的西夷战舰?
为师敢说,大清国的水师,没有一只是同样数目的西夷战舰的对手。可是,这样的夷人战舰舰队,居然败亡于这个华夏联邦之手,可想而之,其战力之盛。大清的水师不是西夷战舰的对手,而西夷又不是那华夏联邦的对手,难道大清的水师,还能够荡平那华夏联邦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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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之言,令学生茅塞顿开,看来,这个华夏联邦还真有些实力,只是以往学生却从未听闻其名,这是为何?如果强大的势力现身于南洋,为何从来不见于笔墨之上?”王敬满脸的钦佩。不过同时也不得不升起了更多的疑问。
“这个问题,怕就只能问一问那些将这些报纸与书籍悄然地送出大清境内的那些人了。”赵翼抚着长须,脸上露出了深思之色:“怕是这个华夏联邦,所图非小啊……”
听到了这话,王敬惊得连茶水都险些端不住,倾出了少许染湿了衣袍,面色有些发白的王敬两眼瞪得溜圆:“老师您的意思是,那华夏联邦有谋逆之心?”
“为师可没有这么说,不过,为师以为,将那些西方的知识输入大清,其意必深,有此谋者,绝非凡人啊。可惜,不知道老夫是否有缘相见之。”赵翼不以为意地道,这个时候,王敬的脸上总算是恢复了血色,同样,也透着一股子隐隐地期待。“华夏联邦……”他的心里边,有着一种有荣共焉的骄傲之感。
这样的事情,在两广、闽浙沿海一带的城镇也大同小异地发生着……在那些读书人之间,或多或少,或者是把这些悄然流传开来的书籍报刊当作闲暇的调剂,或者是用一种批判的眼光在看待这些东西,又或者是不屑一顾,但是,也同样有人在关注着,思考着……已经回到了广东虎门镇总兵衙门里的梁鹏飞正翘着二郎腿,懒洋洋地靠在那椅子背上,听着身边的孙世杰把这些曰子累积下来的各种消息一一地进行梳理与禀报。
“南洋书院目前已经连续地进行了扩张,到了现在,可以同时接纳学生七千名在学院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