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力量对比就会愈加地倾斜向他。
可问题是,毕竟一个国家的海防,已经让那些英国佬给收拾了一顿,他们居然还不知道悔改,这种行为,梁鹏飞确实是既觉得高兴,又觉得无奈,怪不得另一个时空的清朝在第一次鸦片战争之后,还不知道悔改,结果,越到后面,他那一层外强中干的外壳被那些西方殖民者完全地剥开之后,最终导致的,就是华夏民族那段最令人痛心疾首的苦难。
这话倒把那王守礼给吓了一跳,赶紧向梁鹏飞低声喝道:“我的好贤弟,这些话你当我的面说说也就罢了,切切不可在外胡言,不然,这些话要是传到了朝庭那边,就算是你是功臣,到时候也难逃那些吃饱了撑着的御史参上你几本,那可就麻烦了。”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梁鹏飞扫了一眼身后的诸人,这些部将都识趣地退了出去之后,只留下了那白书生与陈和尚两人站在门口处当起了门神。梁鹏飞压低了声音向那王守礼询问道。
“这军费可不是老哥我,也不是咱们那位长总督扣了,而是皇命。你可知道,如今,皇上已经下令,让那刚刚回京没多久的福康安再度出征,除了纠集湖北、湖南、四川、陕西、河南、甘肃等地的军队之外,另外,皇上还下了旨意,令广东出兵两万,前往广西平白莲逆贼。”
听到了这话,梁鹏飞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作愕然状:“咱们广东也要出兵?还出两万……”实际上,就在半个月之前,梁鹏飞就已经得知了广西的白莲教众也连续揭竿,以策应南下的那些白莲叛军。这一场白莲教之乱,比他想象之中还要严重得多。
虽然梁鹏飞能确定,白莲教是成不了气候地,可是,他们所选择的时机确实在恰到好处了,所以,怕是还真要比另一个时空那场持续了九年的白莲教大起义还要猛上三分。
要知道,因为迁界禁海的原因,广东及那福建对于朝庭心怀不满之人多有人在,而且,两广、福建等地之人好勇斗狠的不少,再加上贪官污吏的行径,使得广东和福建等沿海不仅海盗盛行,而陆上的盗匪同样是数不胜数。所以,清庭一直对于广东和福建的防备甚严,驻扎的绿营兵数量几可与那清庭的军事重省陕、甘比肩。
可即便如此,广东与福建等省的匪患却一直是最严重的,就是因为广东的水师兵马的战斗力实在是不怎么样,除了镇标和抚标以及提标能够凑出一两万的可战之兵外,其余各镇兵马,几乎跟农民没有什么区别,那些陆路武装吃空饷的能耐,比之水师更胜一筹,现如今,水陆两路兵马加起来应该有六万八千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