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集体待诊牙科的河马。
“你说她是你的外室?这怎么可能,这……”福昌心里边连连骂娘,怎么也不相信跟前这两人会有一腿。要不然,照梁鹏飞那有名的护短脾气,早就直接站了出来解释清楚了,何必等自己把这小美人迫到这种地步才施施然地跳出来。
“大人,这怎么不可能?袁老先生在广州开办书院,正是末将费尽唇舌邀来的,而这位汪小姐正是袁老先生的爱徒,我俩一见钟情……”梁鹏飞嘴皮子上又开起了一列列的广汉高速,牛皮吹的起气球还薄,忽悠得一地的眼球。
“……我们已经对月盟誓,私订了终身。”梁鹏飞转过了脸上,爱怜无比地看着那让自己忽悠得两眼发直的汪大小姐,然后用几乎不动嘴唇的低声又快又疾地道:“不想死就顺着我的意思说话!”
看到梁鹏飞那张感情丰富的脸庞上,那双冷静甚至有些冷酷的目光,汪书香不由得打了个激零,下意识地点了点头。她是个聪慧的女人,只不过被骄傲与自满,还有被众人的吹捧给掩迷了心窍,这个时候,她终于恢复了冷静与从容,她很清楚,梁鹏飞这么做,等于是把他自己也给搭了进来,自己的回答稍有不慎,势必还会连梁鹏飞都连累进去。
什么一见钟情,私定终身全都是鬼扯,但是在眼下这个时候,她不得不佩服梁鹏飞的急智,在这种情况之下,只有这一招,梁鹏飞才能名正言顺地保住自己。
“这不可能,你这根本就是在胡扯。”那位额布加气极败坏地跳了出来指责梁鹏飞道。“汪书香,快说,你到底跟他有没有关系。”
梁鹏飞站上前来,将那汪书香拦到了身后,看着这个又矮又肥的额都统,梁鹏飞一脸的狰狞与杀意。“额布加,别逼我再揍你一次。”
听到了这话,看到梁鹏飞那阴冷歹毒的眼神,想到方才在光孝寺内用枪指着自己脑门的那一幕,额布加不由得打了个寒战,气势一滞,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够了!”长麟将茶杯重重地顿在了桌案上,站起了身来,扫了一眼那额布加,把目光落在了那汪书香的身上。“汪小姐,本督想问你一个问题,你真与那梁鹏飞私订了终身?”
“是的大人,小女子于上月初七,与梁总兵在女子书院的后花园那个……”汪书香脸蛋红红的,实际上是因为硬着头皮承认这种无中生有的事情觉得脸红,不过在其他人的眼中,却显得那样的意味深长。
而上月初七,恰好是梁鹏飞去随赵翼去拜访那袁枚的时间,就算是去查证,梁鹏飞确实到了女子书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