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的官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起来,牙床飞快地,极富节奏地撞击着,所有人的脸色都如同那刷上了石灰的墙壁,一片死白。
“妖法,一定是妖法!”一名官员崩溃了,他看到了梁鹏飞手中的武器分明应该是一样样式古怪的火铳,但是,火铳明明只能开一枪,可是现在,梁鹏飞却连续扣动了两次扳机,射倒了两人,在他的眼中,这不是妖法,怎么能解释梁鹏飞手中火铳的古怪呢?
这个时候,原本一直沉默不语的王守礼站起了身来,一副耐心教育的模样,向着那位距离他三个位置的官员解释道:“这不是妖法,这是左轮手枪,每一柄左轮手枪,都可以开上六枪,也就是说,能够打死六个人,你们数数,这外边有多少梁总兵的部下,他们有多少把左轮手枪,能够把这大厅里的人打死多少回?”
那些亲兵此刻哪里还敢站在那厅门前继续当靶子,飞快地退入了那厅中,护持在了那两广总督朱珪的身畔。
梁鹏飞缓步步入了厅中,这个时候,那总督府外枪声大作,而前厅的左右也同样响起了厮杀声,时不时尖锐的枪声总会让那些厅中的官员的小心肝狂跳上几下。
“诸位,都在啊,呵呵,没有想到,梁某前来接个旨意,居然有这么多的两广官员前来陪同旁听,实在是梁某的荣幸啊。”梁鹏飞一脸温文尔雅的笑容,他那双看不出一丝丝喜怒的眼睛扫过在座的每一位官员,却没有人敢与他的眼神相接,只有那王守礼,向着梁鹏飞点了点头,然后,走到了梁鹏飞的身后边站定。不用言语,他用行动来证明了,自己到底站在哪一边。
“辛苦王老哥了。”梁鹏飞冲那王守礼微微颔首之后,再次把目光落在了那朱珪那张已经灰白得犹旭僵尸的脸庞上。
“梁鹏飞!你这是在造反!”朱珪豁然站起了身来,指着梁鹏飞愤怒地咆哮道,
“这不正是朱大人您所期望的吗?”梁鹏飞扬眉笑道,望着那犹如输光了最后一枚铜板,想要把自己的一双手也给摆上赌桌的亡命赌徒一样的朱珪,目光里边,只有鄙夷,还有那说不出的轻蔑,就像是在看那一条被关进了那屠宰场里,垂死嚎叫的赖皮狗。
“别得意,你这个吃着朝庭的俸禄,却对朝庭居心颇测的乱臣贼子!我大清国百万雄师,必会尽诛尔等反贼。”看样子朱珪也挺光棍的,至少他的表现,比起那些在场的八旗将校来,要坚强得多。
梁鹏飞笑了起来,把手中的战刀与那左轮手枪丢给了身侧左右的亲兵,负手而立:“那努尔哈赤不也是前朝的臣子,他还不是一样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