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京,所为的乃是钱帛?真要那么,广东腥膻之地,他掠劫一番,就足以百世无忧。”那福长安冷哼了一声道。
“福中堂言之有理,梁贼心怀窃国之志,非宵小短视之辈,岂是钱帛可以收买?”那直隶总督梁肯堂也抚须说道。
那彦成却面色不变:“奴才以为,可效英吉利夷之事。”
“你什么意思?”乾隆的声音陡然低垂了几分,那眼中的寒光陡然一厉。
“奴才的意思是,照当初敷衍那些英吉利贼寇之法,既然只是拖延,那咱们便可虚与委蛇……”那彦成赶紧跪下,竹筒倒豆子一般地说了出来。
“妙,皇上,那中堂此策甚妙!”梁肯堂击掌喝道。“既是虚与委蛇,咱们就由他满天喊价,我们坐地还钱,一来一回,别说是两三曰,便是七八曰都可以拖得。”
乾隆脸上的表情变没有太多的变化,可是任谁都觉得这暖阁内的气温似乎回暖了许多,而那乾隆眼里边难得地透出了一股轻松。“好,好好好,不愧是阿桂的好孙儿,年纪轻轻,便有些清醒的头脑,实属难得,呵呵呵……起来吧。”
“能为皇上献计献策,乃是奴才的本份,奴才一家数代皆受皇恩,岂敢不殚心竭力,以报皇上。”听到了那乾隆难的是赞赏,年不过三十许的那彦成大喜,连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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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边那和珅心里边一阵不爽,这么个简单的良策自己居然没能想到,实在是岂有此理,好彩头居然让那阿桂的孙子给讨了去,那旁边的福长安也同样是一脸的悻色,不过这个时候,却与没有办法阻挠,毕竟,目前可行之计,怕也只有这个。
“呵呵,好了,朕自然知道,你们章佳氏皆是忠臣良将,此策若是得以施行,朕定不啬封赏。诸卿以为,何人可以担当此任?”乾隆笑了笑之后,神态轻松地扫了一眼在场诸人。
“这……”大伙又是你看我,我看你,玩起了拿目光勾心斗角的游戏。和珅也有些麻了爪子,他倒是想自告奋勇,毕竟自己跟那梁鹏飞曾经有过交情,自己跟他的关系也还算处得不错,就算是那朱珪到了两广之后,拿捏梁鹏飞的短处的时候,梁鹏飞还曾经跟他通过信报怨过此事。
可问题是现如今对方已经打着反清的旗号兵临城下,自己真要去了,万一那梁鹏飞翻脸不认人,一把小刀子就可以把自己这个堂堂的军机处领班大臣的小命给收了去,到时候,自己上哪哭去?
“奴才愿往说之!”那那彦成见无人答话,不由得再次站了出来,一副慷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