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劳工,拚命地干活,就为了换取一点裹腹的食物。
每天都只能呆在那一个个如同猪圈一样的大房间里,闻着那从附近的茅房飘来的难以言喻的恶臭,忍着那跳蚤和蚊虫的叮咬入睡。每个月只有月底那一天,他们才能获得休息,吃上一点带着油腥味的肉汤和面包,还有水果,那已经是他在战俘生活中最为美好的享受。
终于,两年半之后,他们终于等到了自由,是的,当看到了挂着大英帝国旗帜的商船来接他们离开那被他们这些英国战俘称之为噩梦之城的九龙的时候,那一刻,几乎所有的战俘都喜极而泣相拥在了一起。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等他们抵达了槟城,正要好好了享受一下美好与自由的时候,该死的军令,迫使他们不得不再次拿起了武器去作战。
不过,唯一让人欣慰的,他们的敌人,不再是那如同恶魔一般可怕的华人军队,而只是那些与他们当初在印度遭遇的那些印度土著军队并没有什么分别的缅甸军队。
胜利,一次又一次的胜利,让他们渐渐地找回了那失去已久的信心,那些穿着古老的盔甲,拿着大刀与长矛,偶尔还骑着大象这样的野兽向他们发起冲锋的敌人,一个接一个地倒在了他们大英帝国的炮火与枪口之下,要么,就哭叫着逃向远方。
身为大英帝[***]人的骄傲与优越感仿佛在短短的两个月之间再次回到了他们这些曾经的战俘身体里,直到几天之前,当那位来自于英国伦敦的杰夫准将要求他们再次向北挺进,无论如何,要抢在那些华人军队之前夺下那皎勃东城,增加与中华帝国的谈判筹码,争取能够多从缅甸多捞取一些殖民地和财富利益的时候,克莱夫少校才知道,原本,那个噩梦一直缭绕在他的心头,对于那个帝国的恐惧和仇恨一直潜藏在心底。
不过,恐惧的成份,远远地大于仇恨,不得不说,两年半的身心折磨,让他们对于那个帝国如今的领导人梁鹏飞的强大与铁血有了深刻的认知,当杰夫准将提出这个要求的时候,几乎遭到了所有曾经作过战俘的英[***]官们的反对,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克莱夫少校。
因为他们深深地忌惮着那个帝[***]人的战斗力,很清楚,就凭着如今大英帝国在东方殖民地的实力,是绝对无法去与那个帝国相抗衡的,可是,那个刚刚从英国来到了槟城没有多久的杰夫准将,却愚蠢地把他们的反对当成了是一群胆小鬼懦弱的表现。
而这个时候,唯一能够挟制这位杰夫准将的槟城总督兼英国东印度公司监督委员会主度埃德蒙。伯克子爵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