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羽讦看了看高飞,沉声说道:“只怕你是一厢情愿,现在的中央政斧恨不得把我们除之而后快!”脸上的表情也变得凝重起来。
高飞感觉到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急忙追问道:“难道他们要对我们动手?”
蔡羽讦轻蔑地回答道:“谅他们也没这个胆子!”然后解释道:“曰前国民政斧派代表到福州,要求福建把关税和盐税上交中央,还要求我们停止使用银元,恢复法币的流通,都被我严辞拒绝了!”
高飞的精神马上紧张起来,问道:“难道他们就这么算了?”
蔡羽讦回答道:“直接的行动倒是没有,只是最近福州城里的军统特务多了起来。”
高飞对上次的刺杀事件还心有余悸,看到蔡羽讦满不在乎的样子,担心地说道:“蔡先生,千万不能大意!我马上叫人增加人手,保护你们的安全!”
蔡羽讦笑着说道:“这些人都在掌握之中了,只是双方还没有撕破脸皮,不值得大动干戈。现在的福建已经变成大后方唯一的物资进出通道,他们怎么敢得罪我们?更何况我们手里掌握了大量的证据,足以让国民政斧发生强烈地震。”
高飞严肃地说道:“已经是时候让委员长大人知道我们手里有这些东西了,他的那些皇亲国戚们也该收敛一点了!国家毕竟不是他们家的!”
蔡羽讦点了点头,说道:“这样最好不过,老实说,能够不翻脸的话当然最好了,现在的抗战形势是各方团结一致换来的,如果各自为战的话,很难说会打成什么样!”
高飞安慰道:“这么浅显的道理,委员长和他的高参们肯定明白的!”
1939年6月上旬,在美国纽约闹市的一间银行里面,年轻漂亮的女职员戴安娜百无聊赖地玩弄着手中的铅笔,目光游移不定地在空旷的大厅里面来回扫过,现在正是午后,是人最困倦的时候,也是业务最少的时候,肥胖的客户经理已经在自己的位子上发出均匀的鼾声,和身边不时响起的打字声相映成趣。
这时候,一个西装革履的金发男子走进了银行的大门,笔直地向戴安娜的窗口走了过来,戴安娜急忙坐直身体,脸上随即浮现职业的微笑。
“小姐,你好!”富有男姓魅力的声音响了起来,然后很随意地把一张支票递了进来。
戴安娜仔细打量了一下面前的男人,马上就被对方的英俊的相貌给吸引住了:希腊式的额头和鼻子,如同雕塑家刀下的古代艺术品一样带着高雅古朴的线条,如同少女般娇嫩的肌肤白得非常柔和,一双多情的眼睛蓝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