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其中又不知怎的而来,自然无法寻出路。
他走着,他一直在走,他的伤没好,他杵着剑走。剑鞘沾满了和雨水混合的泥土,或者说他浑身都沾满了泥土,他像是嗅觉闭塞了一般,那木剑像是他的手一般,他只有一个念头,活着。
他大概又一白天没进食了,可他又走了一夜,他也不知疲惫。
他走到了这里,一脚踏空,摔在了地上,是一块石头把他绊倒了。他感受得到,他没有回头看,他用剑支撑再次站了起来。
人在剑在,剑在人在。
他的意识渐渐清醒了,他那沉浸于生存与死亡的意识,他的面目又回归平静。
“诶,一天一夜没吃饭了,肚子好饿啊!”木无酒不只是装的还是真的,表情如之前那样轻佻潇洒。
这可能一直是他掩饰的面纱,但如若掩饰一辈子,那便也是真实的自己。
他的力气渐渐回了一点,他仍在走着。
走在这求生之路上。
“这天又快亮了!”木无酒一手扶剑杵着地面,一手平在眉处遥望东方。
他一直在朝着东走,朝着朝阳升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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