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偷财,而就是为了偷他的信件,目的很明确,高怛有些害怕了,现在正是东海郡权力斗争的关键时刻,出了这种事情,搞不好他的仕途也会一起栽在这件事上。
高恒坐在桌子旁,绞尽脑汁地想着应对的办法,可想了半晌,他仍然想不出一个稳妥的办法。
这时,派去搜查肖姬的队正回来了。
“大人!”队正小心翼翼向他请示:“我们去城门码头都找遍了,没有找到肖姬,我们人数不多,是不是可以请县衙或者郡衙帮忙?”
高怛不想把这件事闹大,便摇摇头说:“找更新最快不到就算了,不要惊动他们,皇甫渠那边有消息没有?”
队正又禀报:“大人,我们也去了皇甫县公府,他说肖姬已经送给大人,和他没有任诃关系了。”
“砰!”一声,高怛根狠一拳砸在桌上,低声咬牙切齿骂:“王八蛋,他敢说和他没有关系?
唯一能要挟肖姬的人就捏在皇甫渠手中,他居然说和他没关系,这让高恒心中怒火万丈,他又恶狠根问:“他还说什么。”
“他还说肖姬的父母在把肖姬送给大人的同时,便离开县公府了,他还是那句话,他说肖姬不管发生任诃事情是大人的私事,和他无关,让大人不要把他扯进去。”
“狗屎!”高恒破口大骂,他腾地站起身,心中怒火燃烧,“好一个皇甫渠,女人是他送的,出了事却和他没有关系,天下有这么便宜的事吗?我找他去!”
他怒气冲冲丙要出门,一阵脚步声响,又一名士兵跑了进来,“犬人,苏刺史求见!”
高怛愣住了,半晌,他又颓然坐下了,苏翰贞这个关键时刻来了,这意味着什么,他心里比谁都清楚。
“请他进来吧!”
高怛低声叹了口气,他忽然又喊住了士兵,“只有苏翰贞一人吗?陈中丞有没有来?”
“只有苏天人一人,还有一个少年,或许是他的随身护卫。”
高怛点点头,心中又燃起一线希望,只要陈直没有来,那就有商量的余地。
片刻,苏翰贞带着无晋走进了秋圃园,今天是高恒入东海郡以来,苏翰贞第一次和他会面,他俩表面上漫不经心,平静如水,可事实上却是暗流汹涌,这次会面关系他们两人将来的官场生涯,涉及双方的命运,是一场你死我活的谈判。
就在刚出发时,苏翰贞又和陈直谈了几句话,陈直还是希望利用这些证据弹劾高恒,皇甫惟明这个小小的户曹主事不足为虑,他希望苏翰贞能够从大局考虑,但苏翰贞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