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主教双目瞪大，看着克拉苏：“你一直不说话，是因为你在用谎言侦测术！”大主教突然觉得，自己有点不认识这个学生了，这个古板的学生，竟然偷偷使用这种魔法来对付自己的老师，让他深感意外。

“老师，我要知道真相。”克拉苏向前走了一步，双手按在大主教面前的桌子上。“我信仰的，是光明，不是您，老师。您有三处撒了谎，都出现在第二段故事里。第一个，是斩杀小布拉克的人。第二个，是您被封印的原因。第三个，是故事结束。老师，原谅我的不尊重，我有太多的问题。”克拉苏的眼神看着大主教，就像看着一个异端，咄咄逼人。

大主教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克拉苏，真相可能比你想象的残酷。”

正在大主教要说下去的时候，房间的门被推开了。“好了布拉休斯，别说下去了。你想掩盖的东西，已经掩盖不住了。”莉娜转身看着进来的人，是老圣骑士利克斯。“克拉苏，莉娜，光明是善良的，但是善良并不是好的。有些事情，这个老狐狸是不会告诉你们的。”利克斯走上来，拍了拍克拉苏的肩膀。“你们需要自己找到答案。西撒能告诉你们的更多，当然，他的敌人也更多。走吧！”说着，又拍了拍克拉苏，示意他离开。克拉苏盯着老圣骑士的眼睛，后者好不闪躲的和他对视，良久，克拉苏转身离开，莉娜也紧紧跟上。

看着克拉苏走出房门，利克斯开口说：“记得我和你说的，什么是信仰光明，弄清楚你应该为谁而战。”听着这句话，克拉苏脚步不停，走了出去，就好像没有听到。

“谢谢，他们的成长比我想象的快。”大主教几乎是瘫倒在了椅子上，似乎刚刚讲故事很费力气一样。利克斯侧身做到了桌上，转头看着大主教：“事情不在掌控中的感觉怎么样？老狐狸，你该退休了！孩子们大了，你不可能像亚德里亚一样，试图保护每一个人，没有牺牲就没有进步，你比我明白。”

“这是‘善’在作祟，并非出于我的本意。拉克的封印没有起到作用。”老人说话有气无力，眼睛都懒得睁开，在这个老友面前，老人的疲态展露无遗。

“这种关系全人类的大事情，却总是由几个人决定，对这个大陆的生灵来说，真的很不公平。”利克斯，摇了摇头，面对已经发生的和即将发生的事情，两个老人，就代表了整个教廷的状态——有心无力。

“教廷根本没有能力改变，那是神的争斗。我们能做的不多，利克斯，我们能做的不多。”

利克斯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