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渣男值得你为他守着吗?现在你终于想通了,我为你高兴。”
何芩安抚地拍了拍宁琬的肩,“另外,那个不要脸的女人,你准备怎么办?要不要我找人替你去教训她一下?还有那个野种,你怎么打算?”
“既然我已经决定了,那就先不要打草惊蛇,她怀孕了也是他出轨的证据。我想离婚,说不定这是一个助力。谢谢你支持我,芩芩。”
宁琬感激地看向何芩。
她天生性子就冷淡,并没有多少很好的朋友,唯一交好的就是大学同一寝室的何芩,两人关系好得就跟亲姐妹似的。
当年大学还没毕业,她便嫁给了现任老公,因为那个男人对她一见钟情,等不及她毕业就急着把人定了下来;而何芩,则有个青梅竹马的男友,据说还是指腹为婚,当时可把宁琬给笑惨了,这年头还有人玩娃娃亲。何芩黑着脸说,虽然这辈子给她家那位吃定了,但是,指腹为婚是她的黑历史,谁提跟谁急。
宁琬老公赵铖的那些破事,何芩都看在眼里,也上门为宁琬出头过几次,却没什么效果。毕竟赵铖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何芩这个小辣椒,在老谋深算的赵铖面前只有吃亏的份儿。但何芩始终一如既往地支持宁琬,也劝过她离开赵铖。只不过,宁琬一直没有下定决心而已。
此时见宁琬心意已决,何芩也就不再坚持,只安慰地拍拍她的肩。
“好吧。不管怎么样,我都是你这一边的;那个渣男要是还敢欺负你,我让我家那位揍得他找不到北!”
宁琬看着何芩义愤填膺的模样,扑哧一声笑出声来,连日来的阴霾此刻似乎一扫而空。
***
客厅的时钟“铛——铛——”响了几声,已是午夜十二点。
大门被打开,男人带着满身的酒气回来。
瞥见黑黢黢的客厅,他不满地皱眉,摸到墙上开关。
“哒——”黑暗的空间顿时亮如白昼。
“舍得回来了?”沙发上坐着的女人冷冰冰道。
“你有病吧?一个人坐在客厅里连灯也不开!”男人不满地嘀咕,脱下混合酒气和脂粉味的西装,抓起桌上的水壶,给自己倒上一杯冷开水灌了下去。
女人眸子里闪过一丝异状。
“怎么还不睡?有事和我说?”赵铖也在沙发另一端坐下,松开自己的领结。
“没错,”宁琬看着身边喝得面色绯红的丈夫,她知道他酒量很好,几杯酒根本灌不醉他。掩下眼里的嫌恶,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