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神情,小跑着跟了上来,拉住了花容的手,反带着她往前走去。
花容唇角勾了勾,觉得有那么一瞬间,他们好似穿越了时光,回到了从前那般模样,沈临岸还是沈哥哥时,他们走过大街小巷,只为吃上北街一口热气腾腾的豆沙包。
两人手拉着手,一同在街上荡漾,直到日落西山,黑色的屋檐度上了一片橘黄色的光辉,将花容也笼罩,花容才恋恋不舍地想起正事。
明日再去做正事吧,杀人这般煞风景的事她还不想去做,花容懒散地想。
到凉州城一家偏僻的客栈住下后,在灯光下,花容开始提笔写信。
沈临岸沐浴后,穿着月白色的中衣回来时,正看到花容将信纸装进了白色的信封中,想着怪不得自己弄出水声,花容也没见得什么反应,原来是在写信。
“花容,你这写给谁的呀?怎么信封上什么都没写,难道是写给我的情书吗?”沈临岸笑着从桌上夹走信封,作势要拿出来看,眼睛却是盯着花容的神情。
花容觉得沈临岸说这话时语气有些奇怪,不由带着点疑惑望着他,嘴里仍清晰地解释道:“我约孟城主到城外树林见面……”
沈临岸的笑容有些假,太过于璀璨,像是带着几分咬牙切齿的感觉,花容一看这神情,便知道是家里的醋坛子又翻了。
“约他,安全吗?”沈临岸听了花容的话,神情立即变了,将方才小肚鸡肠的心思全扔了,重拾对花容的担心。
“无妨,我又不会赴约。”花容将目光转到了空白的信封上,得意地勾了勾唇角。
“那你这是?”沈临岸愈发摸不清头脑了。
花容低着头,去看自己的指尖有没有沾染墨水,也在衣袖间翻来翻去,语气随意地回答:“不过是一个个小小的试探了。”
店家给了她劣质的墨,花容研磨了半天,颜色也不够纯正,她有些烦躁地将墨锭扔在墨池之中,溅起了不少的墨汁。
但在沈临岸面前,这股烦躁她很快压制住了。
沈临岸听了这个解释,才恢复了正常神态。
他将花容揽在怀里,去嗅着她的发香,手又不老实起来,但很小心地避开了花容腹部的伤口。
花容推开了他的手,“我还受伤着了,你不要每天尽想着这种事!”
沈临岸的手臂顺着她的肩膀滑下,他绕到花容的面前,蹲下身子,挤在桌子和花容的空隙间,不满地说:“在湄师叔哪里,你不让我碰,现在你又受伤,我还要一直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