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牙关苦苦忍受。
便在此时,余长宁乐呵呵地插言道:“这位公子,他不过是无心之失,你又何必如此责怪?”
王公子冷哼一声道:“兄台此言差矣!下人就好比家里养着的狗,不打不骂便要欺负主人,我给他点教训也是应当的,区区行李都拿不到,要他有何用处?”
余长宁闻言不由皱起了眉头,显然觉得此人说话太过无礼,悠然笑道:“在下正好也要前去武昌,这位家丁兄弟既然搬不动如此多的行李,我看不如这样,就由我来帮忙如何?”
“你……帮忙搬行李?”王公子有些惊奇地瞪圆了眼睛,显然不明白身着锦衣的他为何会做这么低贱的事。
“对,在下身无分文,正好请公子你捎我一程前往武昌,只要管饭便可,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话音落点,王公子眉宇间大是轻蔑,冷冷道:“怪不得阁下刚才会前来帮我拾画,原来心里打得竟是这般算盘,也好,反正不过多双筷子,你就跟着我们吧!”
余长宁大喜过望,也不理会他那让人心生不爽的态度,与王三提着那口大箱子便跟着王公子朝酒肆内走去。
时才进来的萧公子早已寻得一个座位,眼见王公子入内,急忙站起招呼道:“王兄,这厢来坐。”
王公子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对着余长宁与王三吩咐道:“你们自行去找地方入座。”说罢便去了萧公子那一桌。
王三朝着他的背影撇了撇嘴,望向余长宁笑问道:“对了,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
余长宁笑着拱手道:“在下余长宁,兄台有礼了。”
“唉,跟着这样的少爷真是命苦。”王三摇头一声叹息,指着一张空桌子道:“余兄,我们还是先坐下吃点东西吧。”
余长宁等的便是这句话,入座点上几个小菜,便于王三吃喝起来。
不消片时酒足饭饱,王三见自己公子还在那里与边吃边聊,不由喟叹道:“有权有势就是不错,还能结伴前去参加劳什子的诗词大会。”
余长宁好奇问道:“王公子来头很大么?”
面对他如此问题,王三脸上立即露出了一副得意之色:“我家老爷可是扬州刺史,余兄你身在江都,脚下这一片土地便是由我家老爷管辖。”
“我只听过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余长宁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口气却是极为不屑。
对于他的揶揄,王三却是冷冷一笑,轻声解释道:”另外萧公子乃是高邮县令之子,他的父亲正是我家老爷的下属,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