悸不已,闻言一阵艰难的思忖,终于咬牙点头道:“那好,你先放我出来,我即刻便写。”
余长宁见他愿意合作,便示意唐门dì'zǐ松开夯土将他放了出来,找来笔墨纸砚后冷声道:“大爷我可没什么耐心,快写吧。”
尹兆伸出双手颤巍巍地接过,沉吟片刻,终于提笔写了起来,最后又签上了自己的名字,小心翼翼地递给了余长宁。
余长宁接过瞄到一眼,点头道:“算你小子识相。”
“那,我是否可以走了?”尹兆又是小心翼翼地一问。
余长宁对着他轻蔑笑道:“二郎现在还被关在赌坊深受折磨,你们岂能独善其身?”
见他没有释放自己的意思,尹兆不由怒声道:“东西已经写了,你还想如何?”
“哼,只要二郎能够平安回来,我便会放了你们的。”余长宁冷笑着说了一句,对着唐暮拱手道:“门主,请你吩咐dì'zǐ将他二人押入后园严加看管。”
唐暮点点头,亲自带人将尹兆与晕迷不醒的袁逢押了进去。
见余长宁拿着尹兆所写的宣纸皱眉思忖,房玉珠忍不住问道:“余公子,我们下一步该当如何?是否立即去找渝州刺史?”
余长宁将宣纸折叠在了怀中,方才笑着答道:“常言道做贼要拿脏,光凭一张供词,很难让渝州刺史心服口服,所以我们还得去寻找一些王大志坑蒙拐骗的罪证才行。”
闻言,陈若瑶不由好奇问道:“那我们要到何处去寻找?”
余长宁对着她一眨眼睛,神秘兮兮地说道:“明日我们一起前去巴县,保证会找到王大志的罪证。”
见他说得如此肯定,陈若瑶俏脸不由浮现出一丝不信之色,但还是点了点头。
便在此时,又是一阵敲门声传来。
陈若瑶愣了愣,不知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前来,正欲前去开门,余长宁突然拦住她道,“当心是赌坊前来要债的人,还是我去吧。”
陈若瑶摇头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说罢,已是摇曳着莲步去了。
“吱呀”一声打开房门,门外站着的却是一个身着黑袍的老者,白发苍苍,精神矍铄,一双老眼也是炯炯有神。
陈若瑶望了他一眼,已是伢声道:“乔族老,你怎么来了?”
黑袍老者轻轻一叹,脸上神色有些沉重:“陈掌事,老朽奉族老之命前来,请你明日清晨前来陈氏庄院听审?”
“听审?这,这是为何?”陈若瑶闻言更是惊讶了。
“你昨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