陡峭的坡地也能行走,你若有兴趣,不妨上前一试。”
杜禹英贝齿咬得红唇几乎发白,但还是走上前来默默地看了这木牛流马一周,纤手轻轻地压在了撑杆之上。
果然如余长宁所言,撑杆刚刚用力下压,木牛流马的轮毂已是开始滚动了起来,杜禹英默默地计算了片刻,每压一下撑杆木牛流马可以走动大约十步之遥,端的是特别方便。
眼见杜禹英尝试了半天,余长宁突然笑嘻嘻地开口道:“既然检验无误,不知小姐你多久给我端茶叫我一声师傅?”
霎那间,杜禹英一张俏脸陡然红了,她根本没料到余长宁能够取得成功,所以此对完全没有心理准备,此刻闻言,顿觉骑虎难下。
看到杜小姐脸红得如同熟透了的苹果,余长宁愈发得意的笑道:“愿赌服输,你害什么羞哩!莫非堂堂正正,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杜博士准备赖账不成?若是被你的那些学生知道,那就不得了了。”
杜禹英美目顿时冒出了愤怒的火焰:“胡说!我杜禹英说的出做得到,怎会赖账?”
“嘿嘿,既然如此,那你还不给我叫一声?”
见他神情无比的得意,杜禹英又是气愤又是委屈,眼泪花儿在美目中来回打转,好在她极是坚强,拼命忍住这才没有哭出声来。
余长宁不满地开口道:“喂,你这样咬着嘴唇愤愤然地看着我是什么意思?难道以前夫子没教过你尊师重道?”
杜禹英深深地吸了一口气,qiáng'po自己冷静了下来,一句“师傅”哽在喉头来回打转,却看见余长宁又贱贱笑道:“其实成为我余门dì'zǐ也没有什么好丢脸的,为师我行走江湖多年,江湖人称玉面飞龙诚实可靠小狼君,独门绝技‘抓奶龙爪手’早已是炉火纯青,等几天为师便将这招惊天地泣鬼神的绝技教授给你,保管你攻无不克战无不胜!”
杜禹英听到如此下流龌蹉的名字,顿时面红过耳,提起长裙便狠狠地给了他一脚,怒斥道:“你无耻!”
余长宁早有准备,立即轻而易举地躲过,笑嘻嘻地开口道:“杜博士,我已经等了你半天了,你究竟叫不叫我师傅啊?”
杜禹英高耸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美目盯着他全是一片愤然之色。
余长宁深知见好就收的道理,当下也不再继续激怒他,微笑开口道:“若是你不愿意叫我师傅,我倒是有个办法,不知小姐可否愿意一听?”
杜禹英没料到他会突然变得如此好心,不由为之一愣,冷冷问道:“有话就说,何必拐弯抹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