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悠然笑道:“怎么没有?我觉得陈姑娘就不错。”
“你说陈若瑶?”罗凝闻言顿时不胜惊讶地挑了挑眉梢,“她虽然不错,但现在毕竟已贵为了宾满楼、宾朋楼两家酒肆的东家,怎会纡尊降贵地替我们经营酒肆?”
余长宁笃定点头道:“这事我会和陈若瑶谈谈,看她是否愿意,姨娘,宾满楼的事情交给我处理便可。”
罗凝现在对余长宁的任事能力较为放心,点头道:“那好,首先第一步将酒肆买回来,其余的事情慢慢来便可。”
余长宁点点头,又与兄弟妹们玩闹说笑了一会儿后,眼见天色尚早,便朝着东市宾满楼而去。
东市喧嚣依旧,热热闹闹的街市吞金吐玉,市声如潮,一派兴旺发达的景象。
余长宁正在边走边看之际,游离的目光突然落在了街边一个买字画的白衣文士身上。
那文士大约二十出头,头戴黑丝幞头,一袭潇洒的月白色长袍落落大方地穿在干瘦的身上,相貌眉清目秀温和灵动,透出一股温文尔雅的潜质。
此刻,那文士手拿画卷正在沿街兜卖,引来了不少路人的驻足观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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