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女?”
“啊呀呀,大唐的第一才女啊,这下可有好戏看了。”
“刚才房姑娘称呼那公子为余公子,莫非他就是大名鼎鼎的余长宁驸马不成?”
房玉珠话音落点,四周立即嗡嗡哄哄议论成了一片。
谢千仇听闻这美貌女子竟是闻名遐迩的天渊诗社社长房玉珠,顿时露出了懊恼愤怒之色,但目前已是骑虎难下,只得昂昂高声道:“姑娘说我这幅《二谢帖》乃是赝品,不知有何证据?”
“此字画乃是赝品的理由有两点,请阁下听了。”房玉珠淡淡一笑,边踱步边开口道,“第一点,东晋之时字画多采用棉纸,因棉纸比麻纸较为吸墨,故落笔后笔力略显厚重,阁下手中的这幅《二谢帖》虽然用的也是棉纸,但因为两时期的造纸工艺不同,从光泽与质地来看,东晋棉纸皮如虫蚀,有一层白灰,若隐若现,墨迹也不平匀,而这幅《二谢帖》所用棉纸却明显没有东晋棉纸的特点,显然是由大唐最新的造纸术制成。”
话音落点,人群顿时一阵恍然的惊叹。
房玉珠又是一笑,站定开口道:“再说第二点,因为流传年份久远,所以字画都会有所陈旧泛黄,阁下手中的《二谢帖》显然是经过了故意作旧处理,用油烟熏染致使画卷泛黄,与原旧的包浆光泽略显不同,若非精通古字画辩解者,实在难以发觉。”
及至她说完,谢千仇的俊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走也不是留也不是,拿着字画的双手也在瑟瑟地颤抖着,恨不得地上立即长出一条裂缝,让自己可以钻进去躲避这种难堪的场景。
他在长安招摇撞骗了数起,每次都算收获颇丰,没想到今天却被人看出了端倪,实在是又惊又怒又悔。
听见天下第一才女房玉珠如此头头是道之言,在场诸人无疑不对谢千仇投去鄙夷的目光,显然气恼他招摇撞骗。
准备买画的那名商人露出了无比侥幸之色,一见那骗子的可恶模样,顿时气打不出,振臂一挥高叫:“抓住这骗子。”便抢步冲了上去。
好在那谢千仇反映极快,“呀”地一声大叫丢下画卷转身就逃,当围观人群一拥而上准备抓住他的时候,没想到他却从怀中掏出了一把金灿灿的金饼,天女散花般地朝着天空撒去。
人群眼见金光闪闪的一片,顿时尖声抢夺了起来,谢千仇立即抓住了空隙,已是夺路而逃。
眼见人群一片混乱,余长宁护着房玉珠来到安全地点,这才摇头失笑道:“那人倒也有几分急智,竟想出了如此办法脱逃。”
房玉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