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仿佛是刘备见了诸葛亮一般感觉如鱼得水,急切地问道:“那么我应该怎么做才是?”
老‘妇’语重心长地说道:“遇到这种情形你千万不要灰心,记住,你可是正妻,就如同统领群妃的皇后一般,只要肯略施手段将相公伺候得舒舒服服,成为他心目中最重要的人,保管他对你言听计从倾心不已,看也不会看那些狐狸‘精’一眼。”
对啊,父皇三宫六院妃嫔众多,母后就是凭借她的温柔贤惠、知书达理让父皇对她一直敬爱有加,即便逝去多年,父皇也从未提过新立皇后,可见母后对他有多么的重要。
想着想着,长乐公主只觉醍醐灌顶般茅舍顿开,愤愤然地暗暗道:“本宫乃是余长宁的正妻,凭什么要我给汉和公主、甄云之流让路?这老‘妇’虽然处于山野,但对这夫妻之事看得当真是太明白了。”
心念及此,她长吁了一口气,对着老‘妇’沉声道:“大娘,多谢你今日之言让我恍然大悟,他日李丽质必有重报。”
老‘妇’却不知自己时才无心之言已经挽救了一段婚姻,她毫不在乎地笑了笑,继续烹制食物来。
在老者夫‘妇’盛情的邀请下,余长宁与长乐公主饱餐了一顿,余长宁甚至还喝了不少老者家自酿的果酒,这才酒足饭饱地进入了客房休息。
客房中唯有一张‘床’榻,余长宁自然知道公主不会与他同塌而眠,找来一张粗布铺在地上,然后又在上面铺了一层被褥,作成了一个临时的卧榻。
长乐公主坐在‘床’榻边默默地看着他的举动,沉默半响问道:“你被蛇咬了的‘腿’伤还疼吗?
余长宁挽起‘裤’管对着公主笑道:“刚才老伯已经替我看过,原来咬我之蛇并不是毒蛇,虽然伤口有些肿胀,但也没有大碍,敷上草‘药’已经好多了。”
长乐公主点点头,不知为何俏脸神‘色’‘艳’红无比,她犹豫了良久,呐呐低声道:“夜半寒凉,你这样睡在地上难道不怕生病么?”
余长宁有些惊讶地看了长乐公主一眼,这才淡淡笑道:“这里只有‘床’榻一张,公主本就体弱,我难道还忍心让你睡地上不成?自然你睡‘床’上,我睡‘床’下。”
经过老‘妇’今夜一番无意的开导,长乐公主对于和离的念头已是淡了许多,也使得她重新审视了一番与余长宁的感情,觉得若是就这般放弃了他,实在会成为此生遗憾。
既然不愿和离,那么公主首先面对的就是得到余长宁的喜爱,待到以后汉和公主来到长安,自己才不至于落入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