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这样的女人,不爱也罢!!!”
说罢,他紧咬牙关冷冷拂袖,怒气冲冲地大步离去。
怔怔地望着他的背影越走越远,逐渐消失不见。苏紫若终是忍不住泪如雨下,蹲在地上双手抱膝,将头埋在手臂中悲泣了起来,呜呜咽咽的哭声经久不绝。
只闻一声沉重的叹息,有人慢慢地走到了苏紫若身旁,蹲下身子柔声道:“不要哭了。来,快将眼泪擦干吧。”
苏紫若恍然抬头,却见来者乃是师叔欧宁羽,一时间不由脸红耳赤,不好意思道:“师叔,我,我……”
“什么都不用说。我都懂。”欧宁羽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继而又是喟叹一声道,“还君明珠双泪垂,恨不相逢未嫁时。紫若呵,在对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幸福;在对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悲伤;在错的时间,遇见对的人,是一种叹息;在错的时间,遇见错的人,是一种无奈。你与余大人,终归是有缘无份,只能用一声叹息结局啊。”
一席话落点,不禁是苏紫若,就连欧宁羽目光也是痴了,悠悠的思绪早就不知飘向了何处。
将晋阳公主安顿妥当后,柴秀云便去找余长宁商议接下来行程上的事情。
刚刚走进兰州刺史为余长宁单独安排的那间院子,柴秀云突然停下了脚步,嗅了嗅鼻头,很敏感地发觉到有一种淡淡酒味正飘忽在空气中。
略一迟疑,柴秀云举步登上回廊,刚走到门边,却发现余长宁的房门竟没有关闭。
此时,那股酒味愈来愈浓了,似乎正是从这间屋子里传来,柴秀云终于忍不住了,猛然推开了房门,便看见有个黑色的人影正坐在屋内长案前自斟自酌,地上滚满了陶瓷酒壶。
见状,柴秀云陡然愣怔住了,惊讶询问道:“余大人,你,这,为何在此豪饮?”
余长宁面色酡红,眼神也是有些迷茫,一瞧竟是柴秀云到来,他突然站起身子,跌跌撞撞地走了过来,一把拉住柴秀云的云袖道:“将军来得好,来,陪本官一起喝!”
瞧他脚步虚浮,醉态酩酊,柴秀云大感哭笑不得,温言劝说道:“大人乃马队统领,肩负护卫公主安全的重责,岂能空闲下来便放纵饮酒?”
余长宁满不在乎地大笑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饮酒作乐本是男儿本色,一杯烈酒洗去心头忧愁,哪管人间是何年!”
柴秀云恍然醒悟了过来,有些犹豫地问道:“听大人口气,莫非是有心事?”
“是朋友的话就不要多问,来,陪我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