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晋王府要准备的东西也是很多。
余长宁不擅长具体事务,但好在很会用人,再与李治商量后,他将鸿胪寺少监狄知逊暂时抽调晋王府,负责各项准备工作,以狄知逊的精明能干,余长宁自然大是放心。
而且房玄龄关心女婿,知道这是余长宁上任晋王府长史以来的第一战,所以不仅亲自前来晋王府指点,更安排了许多吏员帮忙协助。
因此大典仪式虽然筹备得一片忙碌,然终归是有条不絮。
相比起晋王府的热闹,吴王府却是一片萧瑟冷落。
当那日听见父皇让李治担当此次祭拜仪式时,李恪瞬间勃然大怒,当即摔碎了手旁的茶盏,竟有一种费劲千辛万苦,却为他人作嫁裳的感觉。
比起李恪的暴怒,阴宏智却是一片冷静,捻须劝说道:“殿下,晋王虽然在目前占据优势,但并不代表我们就没有机会,只有谋划得当,一样可以让其折戟沉沙!”
李恪剧烈地喘息了数下,稳定心神问道:“先生莫非是有妙计?”
阴宏智阴沉地笑了笑:“既然晋王是去祭拜后稷,那我们便在后稷身上作文章,让他成为众矢之的。”
言罢,阴宏智凑到李恪耳边,喁喁低声开来,及至他说完,李恪呆呆地愣怔半响,猛然拍着大腿狂笑道:“妙!妙!妙!,果然是一条杀人不见血的毒计,哈哈。好,就请先生负责安排。“
阴宏智肃然拱手,亢声应命。
二月十七日,李治的车驾缓缓开出了长安城西门,朝着武功县而去,随行的还有朝廷文武百官,以及五千禁军。
武功县位于长安城以西百里,按照车驾不快不慢一日五十里的速度,两日便能抵达。
礼部尚书李道宗负责典礼的一切事务,已经当先一步赶去了稷山,而余长宁作为晋王府长史,在李道宗走后自然承接了许多的事务,但好在忙而不乱,也没有出现什么差错。
策马慢行,余长宁脑海中满是今晨娇妻们送他出门时的情景,特别是房玉珠与陈若瑶新婚燕尔,虽知道余长宁最多七八天便能回来,然依旧哭得是梨花带雨,若非不能带家眷前往,说不定房小姐便要固执得跟着余长宁一道前来。
车队徐徐行进,翌日夕阳西下时分,稷山已是遥遥在望了。
由于祭稷大典还要等几天方才举行,余长宁便吩咐军卒在山脚扎下大营,文武百官皆休息在此处,而自己则陪同李治先行登山,准备沐浴斋戒。
余长宁与李治在军士的护持下过得石坊大门,一片殿阁楼台掩映在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