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捏地回答道:“本王想又能如何?这一切还得听从父皇的安排。”
余长宁一阵呲之以鼻,冷冷道:“权势这东西,完全是要靠自己去争夺,那会出现天上掉馅饼之事?如果殿下你抱有这般态度,微臣敢断言,我们必败无疑!”
李治皱着眉头思忖良久,断然摇头道:“可是要我玩弄权术去争夺皇位,那又有什么意思?”
余长宁苦笑道:”我的殿下啊,这并非有没有意思,而是我们是否能够活命!我记得陛下前不久曾给我说过,发动玄武门之变并非是他想要当皇帝,而是不杀死李建成和李元吉,死的那个人便是陛下自己,身在其位,很多时候都是情非所愿!“
“难道兄弟之间,非要争得个你死我活吗?”李治语气听起来说不出的悲凉。
余长宁默然半响,只得沉重一叹道:“何苦身在帝王家啊!余长宁目前忝为晋王府长史,政治命运和全家人的性命几乎都悬在了殿下你的手上,若你在争夺太子中失败,我相信吴王一定不会放过我的。”
“同样,只怕他也不会放过我。”李治苦笑了一声,端起酒爵一饮而尽。
余长宁陡然正色道:“事已至此,我与晋王你都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是死是活完全在此一搏,如果晋王有王者之志,余长宁愿意孝犬马之劳为晋王谋划大事,成就大业,反之,那么我就只能辞官不做,早早归隐田野,免得遭受无妄之灾,余长宁言尽于此,如何选择,请晋王三思而后行!”
李治沉着脸思忖了半响,突然扬起拳头重重砸在了长案上,眉头一耸坚定开口道:“既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本王自然没有后退之理,李治愿意与姐夫一道共甘共苦,共谋大业reads;!”
余长宁没想到经过雕像泣血之事,竟将自己的命运前途与唐高宗联系在了一起,一时之间不禁有些振奋,起身对着李治肃然一个大拜,肃然道:“殿下宽心,臣一定尽兴尽力辅佐殿下,开创万世大业!”
李治慌忙起身扶住余长宁,握着他的手哽咽道:“有姐夫相助,本王就放心了。”说罢以手指天,正色道:“本王在次立誓,如果大业得成,本王终其一生都不会亏待你余氏一族,余氏子弟,将与大唐皇族共享荣华富贵。”
郎朗的声音在房内绕梁盘旋,两双坚强有力的手已是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从此以后,两人的命运紧紧相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试问天下,谁会成为最后的王者?
……
两天之后,晋王李治率领群臣离开稷山,向位于东方百里之遥的长安城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