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见面,苏紫若不由‘露’出了一个淡淡的笑容,说道“也不知他的情况如何了?”
杜禹英默然片刻,冷哼出声道“国王寝宫佳人在侧,想必乐不思蜀吧。我见那金德曼,那日似乎巴不得元帅留下,也不知安得什么心?”
苏紫若笑道“或许她真的担心我们会率军归去,所以才留下余郎当作人质,这个‘女’人暗地里可聪明得很啊!”
“你说的也有道理。”杜禹英认可点了点头,长吁一声道,“但愿此战能够顺利歼灭百济大军,还新罗一片安宁,我们也算不负朝廷所托。”
两人边说边走,突然苏紫若停住了脚步,一拽杜禹英的衣袖,冷冷说道“听,前面似乎有哭声。”
“哭声?怎么我没听见?”杜禹英疑‘惑’发问。
苏紫若身为练武之人,耳力超出常人多矣,当下也不解释,持剑在手飞一般地冲到了前面房‘门’前,没有半分犹豫,猛然推开了房‘门’。
这间寝室乃是原来余长宁的住处,现在停着那口青铜棺柩,若是没有特别之事,根本不可能有人进去。
苏紫若四顾打量了一周,房内空无一人唯有窗户大开,海风掠窗而入,带飞白幡微微摇曳。
苏紫若仔细地检查了一周,依旧没有什么发现,喃喃自语地嘀咕道“莫非真是我听错了?”
“不,你并没有听错,刚才的确有人在房内。”站在棺柩旁的杜禹英说得一句,俏脸神情大是凝重。
“禹英姐如何得知?”苏紫若走前来,出言询问。
杜禹英纤手拂过棺柩的纹路,正‘色’道“你瞧面,湿漉漉的似乎还有泪痕。”
“泪痕?”苏紫若愣了愣,纤手一拭果然如此,沉‘吟’半响,猜测道“难道是百济人的‘奸’细?要不立即让刘总管测查此事,看是否有人‘混’了楼船。”
杜禹英摇头道“如果是百济‘奸’细,理应掀开棺柩看元帅是否躺在其,而非抚棺痛哭,这人对元帅应该没有恶意。”
两‘女’思忖了一番,却依旧想不通痛哭之人的身份,最后杜禹英轻叹一声笑道“或许是某位仰慕元帅的军卒,乘机前来元帅房内祭奠,也没什么好怪的。”
苏紫若想想也是,便也没有继续深究了。
……
离五牙楼船很远的一艘楼船内,一抹纤细窈窕的黑影穿过把守军卒,几个起落进入船舱,行至船舱最下面那一层,偷偷地进入了货仓之内。
货仓很是宽阔,放满了粮食和淡水,杂‘乱’得正好可以供外来人员悄悄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