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得藏身在楼船货仓之中,跟随你们一道前来了新罗。”
余长宁惊讶地瞪大了眼睛,摇头苦笑道:“枉我自认为聪明了得,却没有想到此点,真是太失败了。”
秦清美目一闪,淡淡问道:“若是你事先知道我藏于船上,你又如何?难道准备将我这个魔女擒获处死么?”
余长宁悠然笑道:“清姐姐乃是我的红颜知己,本驸马岂会这般辣手摧花?若是能将你抓住,那一定义无反顾地将你收入房中,你看如何啊?”
话音落点,秦清原本有些苍白的俏脸陡然升起一片好看的红晕,而一直倾听他们谈话的林术和杨明达立即对余长宁怒目相向,显然气愤他竟敢出言调戏魔教教主。
秦清似嗔似怨地盯了余长宁一眼,突然又正容说道:“师傅将圣教大业交到秦清手上,秦清自当义无反顾重振圣教,听闻余驸马曾在涂贵手上得到一块残壁,如果你能将之交出,秦清以性命担保,一定不会为难你。”
“教主……”林术急声一句,显然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地放过余长宁。
“林门主稍安勿躁,本教主自有分寸!”秦清摇了摇手,望向余长宁的目光充满了坚定之色,问道:“余驸马以为如何?”
余长宁慵懒地打了一个哈欠,淡淡道:“那块残壁远在长安,现在也是无法给你们,请恕余长宁有心无力啊reads;!”
秦清道:“无妨,我们一道前去长安取便是,不过余驸马须得答应秦清,在路途上一定不要耍什么花样,否者秦清会很难做的。”
余长宁眼珠一转,笑道:“好吧,那就听秦教主之言,放心,我一定不会逃跑的。”
听他此话,秦清微笑颔首,俏脸上露出了满意之色,只有司徒骜极其不屑地冷哼了一声。
翌日一早,一辆四面垂着厚厚黑纱的马车从破庙前出发了。
由于百济所有通往大唐的港口都被唐新联军封锁,秦清思忖了一番,还是决定走陆路为妥,大致的路线便是北上高句丽后抵达辽东,然后再进入河北道南下,尽管道路漫长,然而比起风险莫测的大海,这依旧是最佳的选择。
一路行来,林术、杨明达两人坐在车辕上驾驶车辆,而余长宁、秦清、司徒骜三人则坐在车厢内。
余长宁天生不是一个安分的主,总会找一些俏皮话儿逗得秦清骂也不是笑也不是,深感无可奈何,偶尔余长宁还会说几个荤段子,让秦教主俏脸浮现出比晚霞还艳丽的红晕,也让当了电灯泡的司徒骜暗地里气恼不已。
终于有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