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也不打结么?”
阿武激动难耐地禀告道:“回禀二公子,阿武从几天前就开始背诵这段话,早就娴熟于心倒背如流,这舌头利索得很。”
“倒背如流?呵呵,没这么夸张吧?”
“二公子难道不信,好,阿武就让二公子你看看。”阿武说罢清了清嗓子,朗声道:“到宁长余进特、国柱上加……”
“停停停!阿武,你真是人才啊!”余长宁立即打断了他的话,哭笑不得地跨入了厅内。
宾客们纷纷从长案后站起,拱手拜见道:“参见公主殿下,参见余相。”
余长宁微笑摇手道:“在座的都是余长宁的好友亲朋近邻,今夜乃是家宴,只有余家二公子余长宁,而无大唐丞相余长宁,大家万勿如此客气,随意落座便可。”
长乐公主微笑颔首道:“驸马说的不错,大家快快落座。”
余满仓今日穿着一件大红吉服,满鬓白发精神矍铄,一见余长宁,两行老泪顿时滚滚而出,大步行至余长宁身前哽咽道:“长宁,我的好侄儿,真是想煞叔父了。”说罢狠狠地一个熊抱,勒得余长宁脸红耳赤,几乎快要断气。
余长致笑嘻嘻地拉开了余满仓,说道:“叔父啊,长宁好不容易才回来,我们还是先开宴吧。”
余满仓一抹泪水,击掌赞同道:“对对对,我们先开宴,长宁,快去主位就坐。”
余长宁摇头笑道:“侄儿入赘公主府已久,余家家主可是大哥,主位自然应该大哥落座,我坐在次位便可。”
余长致正色道:“二弟,大哥虽是家主,然整个余家却是依靠你才沾了光,主位非你莫属。”
余长宁还想继续推辞,身旁的瑶瑶展颜笑道:“驸马啊,大哥也是拳拳心意,你就不要拒绝了,再说你们两兄弟亲如手足,谁坐主位不也一样么?”
余长宁稍事沉吟,点头笑道:“好,那我今天就托大了。”说罢一甩衣袖,昂然落座在了主案之后。
冬梅快步而上细心地替他斟满酒盏,余长宁对着她点头一笑,继而收敛笑容长身而起,亢声开口道:“诸位亲朋好友乡邻,长宁远征在外多年今日方归,大哥备置薄宴延请各位同堂欢聚,长宁越俎代庖代表余家,感谢诸位长期以来对我们余家的关照关心,来,我先干为敬。”
说完,他端起酒盏仰头便一饮而尽。
余长宁敬酒,堂内任何人都不敢怠慢,自然陪着他一饮而尽。
第二杯酒是罗凝带着长乐公主、瑶瑶、房玉珠、陈若瑶、王氏五位儿媳敬酒,身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