逊,惹恼了您,老婆子在这边给您赔礼了。您大人有大量,莫要与他一个孩童一般见识。”
岳凌负手而立,淡淡道:“这等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是该好好管教一番,老公爷做的没错。”
贾母丢了拐杖,又连连向岳凌叩头,再求道:“大都督,您就饶了他一条性命,老婆子我保证他再也不敢对大都督不敬,别说是他,阖府上下都不敢对大都督不敬。”
“老婆子我就这一条命根子,若是将宝玉打死了,我便也要随着归西了!”
“大都督不是喜欢府上教养出来的丫鬟?我做主,大都督若是看上了谁,大可直接带去府里,便当是给大都督赔罪了。”
岳凌无语的撇了撇嘴。
贾代善怒道:“你也是个不知人事的糊涂东西!大都督何等身份,会惦记府上的几个丫鬟不成?你在折辱了谁?”
贾母一席话是气得贾代善又重重咳了起来。
眼见着贾代善嘴角都咳出了血,贾母登时慌了神,又跪来了贾代善身边,搀扶着他的手臂,哭道:“我的错,我的错,是我口不择言了。你别急,留意着身子,我这便去寻太医来给你瞧瞧。”
贾代善用尽了力推开贾母,“没见识的妇人,滚开!”
贾母又倒在了地上,痛哭了起来。
贾母卑躬屈膝的样子,将贾家的内眷看的一怔。
旧时贾母都是高高在上,正坐堂中,在府里是一言九鼎,无人敢违逆,哪有今日的模样?
不过,眼见着她们祖孙三代人的惨状,贾家心存善念的女眷实在是于心不忍,又皆抹起了眼泪来。
院外李纨看得是连连叹息。
出自书香门第的她,早知道像宝玉那般无法无天惯了的,早晚要惹了祸事,而对自己孩子的教养上便就极度用心。
除了孩子,她也不理旁事,根本不操心府中的明争暗斗。
三春姑娘看得更是心惊肉跳,再怎么说宝玉也是她们的亲兄弟,有血浓于水的亲情在。可一想到,宝玉得罪的是这个鼎鼎大名的岳凌,心底又不禁生出恐惧来。
“宝二哥这次做的的确过分了,怎敢惹这般的大人物,别说是我们了,便是老爷,太太,老太爷,都将他尊崇有加,哪敢说一句坏话。”
迎春接着探春的话道:“关键岳凌他于我贾家有恩,对恩人在背后嚼舌根,实在太没教养了,这不是忘恩负义之辈?老太爷如何能不恼了。”
惜春道:“不知林姐姐如今怎样了,有没有吓到。”
而问询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