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言,自该如此。苏州到京城两千里之遥,图的事定然还没传回去。若是侯爷此时动身前往,或许还能查到些遗留的线索。但这戏,要如何来演?”
岳凌道:“此事不难,我在沧州最后交代些差事。让南皮县令接管沧州知府,再在沧州增设盐运使掌管长芦盐场,今日就当陛下传我回京述职,讲新政得失。而后再大张旗鼓的将我任去江浙,督查改稻为桑一事。”
“如此行事,此事便了。”
夏守忠应道:“那好,我先起身往京城说明情况,再做准备,侯爷可着手沧州的事。”
说着,夏守忠就要离去。
岳凌又将其拦下来,“公公莫急,伱来我这坐了一会儿,又火急火燎的去了,倒显得不自然了。如今沧州也有不少江浙的商人在活动,也保不准是他们的眼线呢。”
“就说这漕运会馆,他们学得最是起劲。”
一念起此事来,岳凌就有些生笑。
漕运会馆起初是为了帮助落难的漕工,有个临时庇佑的地方。
可这类大量有家无归,靠运河吃饭的精壮男丁聚集在一处,还不是滋生出问题的地方?
沧州没出现过任何问题,是因为岳凌早有眼界,在沧州的各个漕运会馆中,还暗中设有堂口。
顶算是发挥了后期漕帮的作用,用他们自己人管自己人,其中牵头的自是岳凌挑选出来的云行镖局少东家赵颢。
他是江湖路数的,比起从军,更擅长此道。
如此才让沧州的漕工安定下来,甚至一直延伸向南,每个漕运会馆都成为了他们的秘密聚集地,全都成了岳凌的嫁衣。
甚至只要岳凌愿意,便可动用这些人往江浙之地走商,从而探查消息。
这是岳凌进江浙的信心之一,并不是一个猛子莽进去,岳凌可不是没脑子的人。
夏守忠才抬起的屁股,又坐了回去,受了岳凌斟的一杯茶,浅浅吃了一口。
“侯爷说得正是,是我一时失了计较。喘几口气,我再回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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