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盖的，哪怕心里已经是十万个为什么奔腾而过，表面还是风轻云淡地给秦大山续上酒：

“老秦，你这故事编得，编剧都要失业了。不过嘛，我这人就好奇心重，你说的那位神秘雇主，我倒真有几分兴趣。来，咱们为这未知的相遇，再走一杯！”

秦大山也不含糊，酒盅一举，咕咚声此起彼伏，随后又开启了大嗓门：

“我这是用生命在劝你，你知道吗，那些注射了智液的人，下场有多惨？有的说胡话，有的行为异常，更有甚者……”

他双眼瞪圆，仿佛亲眼见了鬼：“直接变得像怪物！听说有个哥们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皮糙肉厚，眼睛红得能当信号灯，吼一嗓子能震碎玻璃，连子弹都不怕，直接反弹回去！你说这，是不是比好莱坞大片还带劲儿？”

陆辰宇听后，嘴角抽搐。他想起林教授曾说智液的其中一个作用是充当桥梁，激活异核人格，这与秦大山的话却大相径庭。

他强压震惊，故作轻松地问：

“老秦，你说的这些，亲眼所见？不会是梦里环游的吧？”

“这……”秦大山打了个酒嗝，语气有些不确定，“我是没见过，但我那些参与实验的朋友不会骗我啊。”

言罢，两人相视一眼，皆是笑中带涩，这场酒局，是越喝越玄乎了。

而陆辰宇心中，有了自己的判断。看来，秦大山并非真正的知情人，他口中的“真相”，恐怕也只是道听途说的片面之词。

也许一些人发疯，是因为异核人格的异变，智液在其中起到多大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陆辰宇沉思之际，他一拍自己圆滚滚的大腿，懊恼地说：“哎哟喂，瞧我这记性，刚才说到哪儿了？这酒喝多了，脑子都不好使了。”

郭龙在一旁赶紧接话：“秦哥，你说有个哥们儿，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皮糙肉厚，连子弹都不怕……”

“对对对！就是那儿！”秦大山一拍脑门，仿佛找到了丢失的线索，接着就开始了他的脱口秀表演，讲述起那些实验者的“奇幻经历”：

“有的开始自言自语，那对话内容，比加密电报还难懂；有的凭空造雷；有的身体开始变得跟怪兽似的，有的四条腿跑得飞快，像野狗；还有的变成了野兽，肌肉鼓得跟牛一样，眼神凶狠。”

“更奇葩的像外星怪物，皮肤五颜六色，手上长出触手，真让人毛骨悚然。”

“有的人头大得吓人，眼睛像猫，能看见黑暗；还有的变得像生化战士，外壳硬得跟钢铁，谁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