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在老夫和我夫人的薄面上,多多担待才是。”
我看着那瑶光妹子投来过的探询的目光,脸上露出了一和温婉而又宁和的笑容,诚恳的回答道:“伯父说的哪里话,这样的三娘子,才活得真实,无忌高兴还来不及呢,哪有怪罪埋怨的道理?”
李渊看着我,沉吟了良久,反手握住了李瑶光的手,冲我欣慰地点了点头。我看到了欣慰,还有肯定,还有赞许,看来,李渊终于从心底,把我看成了他的女婿。
而瑶光妹子美眸流转,透着述说不尽的绵绵情意,如水的波光里,我仿佛看到了那海面升起的绚丽朝阳。
北风呼啸而过,那忻口的城头上,竖立着过百面旗帜,迎风烈烈,城外,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野草和灌木,都在呈现着最后艳丽的金黄,远处,是连绵不尽的营帐,十二万敌军,就驻扎在距离忻口约七里之地。
“听闻始毕可汗发兵四十余万,而我们在静乐县一带溃敌七万,而在这里,还有五六万突厥精锐,看来,始毕可汗是铁了心要攻城雁门。”李渊抚着长须,目光落在远方,发出了这样地感慨。
“是啊,突厥四十余万大军分出来了近一半阻击,就是不欲我们与天子汇合一路,不知唐国公可有破敌之良策?”云定兴晃着他那颗花白的头颅,忧心忡忡地问道。
李渊轻叹了一口气转过了头来朝着云定兴道:“某这些日子,正在征召各路州县之兵,突厥人皆为精骑,而我方,连同大将军的兵马一块,骑兵也不过两万出头,此事某还欲跟大将军商议,还请大将军分拔一部份缴获的马匹与某,让某也能够再训练一批骑兵,不知大将军以为如何?”
“这倒无妨,云某遣人送五千匹坐骑予唐国公如何?”云定兴摆了摆手笑道。李渊不由得一喜,朝着云定兴深施了一礼。“若此战能胜,某当禀明天子大将军之功……”
接下来的时间,正是谈完,反正暂时也没有办法打破那些突厥人和稽胡的阻击,于是乎,开始扯蛋,相互吹捧。毕竟是在官场嘛,好歹也得说得场面话
李渊认为云大将军不愧是大隋屈手一指的名将,以七万步卒,杀得七万突厥骑兵片甲不留,绝对是前所未有的大胜,更是开创了步兵对抗骑兵的伟大胜利。
而云大将军同样不甘示弱,认为李渊身为皇亲国戚,不但没有借着这个身份混吃等死,反而是自强不息,刻苦锻炼自己的内功和外功,如今,事实证明,李渊业已经成为了大隋冉冉升起的将星,相信在不久的将来,杨广一定会对李渊这位自己的表弟委以重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