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可没那么厚的脸皮,这会子别说复兴了,连整个关中都还没弄下来,复个毛的兴。
而这个时候,收到了关于薛举与李轨交战的消息,薛举本是河东汾阳人,其父薛汪涉居兰州金城。这家伙凶悍善射,骁勇绝伦,家产巨万,交结豪强,雄于边朔,时为金城府校尉。
就在今年四月夏初之时,就家伙带着儿子造反,开仓放粮以赈济百姓,自称西秦霸王,改年号秦兴。大肆封官授爵,召集群盗,以掠官府的牧马组建骑兵。
不久连败朝庭官兵,攻城掠地,攻取了西平、浇河二郡,最终将整个陇西据为已有。
而河西大凉王李轨也于年中称王自立,夺得了凉州之地,而就在年末之时,薛举兴兵,欲除李轨,反倒被李轨给击败,不过李轨自知自己的实力不如薛举,在大获全胜之后,将其被俘士卒送还。
倒真想不到,这家伙还有些头脑,不过,在历史上没有太大的名字,甚至不如那位西秦霸王,想必也不过是智商昙花一现地突然拔高罢了。
倒是那薛举值得本公子重视,毕竟这家伙与李轨都离本公子不远,而未来,关中可是本公子必取之地,绝对不能让这两个家伙过来捣乱。
这两个家伙打得越热闹越好,要不是本公子这会子需要低调,我恨不得给这二位各送好刀一千柄,弓箭无数,让这两个货掐得越厉害,本公子的日子就越好过。
而很快,本公子再一次辞别了家人,然后再一次踏上了赶往第二军的路,韦云起这位谋主自然也要跟本公子一起出门,就刚好遇上了倒霉的风雪天气,天上阴云密布,翻飞的鹅毛大雪,就像是天神正在抖着鹅绒毯,将无数片洁白的鹅绒从天下抛落下来,哪怕是穿着全身板甲,再套上了罩衣和披风,仍旧能够感觉到刺骨的寒意,丝丝地浸进身体里。
顶着风雪艰难地前行,足足花了两天的功夫,才从韩城县赶到了五交城,再五交城好好地休息了一夜后,风雪总算是稍停,又赶紧朝南而行,快马加鞭,终于在十一月二十七日赶到了白水县。
“贤弟你可来了,前几日那么大的风雪,还以为你怕是赶不及了。”本公子牵着马步入了城门,就看到杨恭道弟兄一脸喜色地迎了上来。
“放心吧,小弟虽然是文人,但也不是受不得半点苦的,怎么样,冬衣都分发到将士们的手中了没有?”本公子哈哈一笑,策马与杨氏兄弟并排之后缓缓前行。
“放心吧,早在上个月就已经分发完毕了,每位士卒一套厚绒衣,新皮靴,另外还有手套……”杨师道笑道。“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