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悻悻地道。
“太过份了?”本公子顿时放声大笑起来:“当年,你们二人将我们母子三人赶出府门之时,可曾想过,莫要太过份了?”
我踏步走到了这两人跟前,直视着他们,看着他们躲闪地移开了目光,我继续笑道:“当我们母子三人寄居篱下,娘亲为了让我们的日子能够好过一些,没日没夜的逢衣织布……整整三年的光景,你们可曾把我娘亲当成你们的母亲过问过一声?”
“告诉你们,若不是那刘宏基自作主张,你们哥俩就算是家破人亡,本公子也最多想办法救救我那几个侄儿侄女的性命,至于你们二人,甭想我为你们动上一根手指头。”
“无忌,你这话也太过份了,当年,我们是昏了头,做错了事,可是,我们何尝有害你们母子之心?”长孙无宪不由得愤愤地道,即便是愤怒了,可是他却也不敢抬起头来,直视着我的眼睛。
“那你的意思是说无心之失喽?”对于这样的辩解,我摇了摇头长叹了一声道。“我娘亲不过是一妇人,身无长物,而我们兄妹当年尚在年幼,若无我舅父收留,焉能平安活到今日?”
“这样的无心之失,简直就是谋杀亏得你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
“你们如今过来向我母亲认罪,难道真的是心有愧疚?若真如此,那么我们从母子被赶出齐国公府至今已有九年,你们那些岁月没有愧疚,为何如此会懂得愧疚?”
说到了这,我失望地再一次摇了摇头。“你们二人,昔日若真有愧疚之心,向我母亲认罪,就算是我不认你们二人,也定不会难为你们。可是,你们直到现如今才来做,不嫌认错认得太晚了吗?”
“你们过去的作为,连亲人都算不上。难道你们觉得我还会认两个不忠不孝之人为兄长不成?想必如今你们前来认错,其实还是因为我今日之权势对吧
“若是我长孙无忌造反不成,又或者是一直在那韩城做一个小小的县令,怕是你们二位这辈子都不会主动出现在我面前的对吗?”
李元芳、马三宝这哥俩都蹲在我屁股后边,叉腰按刀,神情阴冷地打量着跟这两个家伙,仿佛只要我一声令下,他们就会立即扑上去让这两个混帐知道秋天的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本公子酣畅淋漓的一顿臭骂,骂得这对哥俩无言以对,灰头土脸,最终一脸惭色的狼狈而去,看着这哥俩的背影,本公子就如此三伏天刚刚灌了一碗酸梅汤一般,说不出的爽快。
抬眼一扫,就看到李元芳和马三宝这哥俩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我,我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