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沮丧的退出战斗。
因为是军事演习,所以所有的箭矢都被去掉了头,沾上了油脂和白灰,这样一来,只要身中箭支,就会留下难以洗去的印迹,以表示该名将士业已经负伤或者阵亡,以便分辨战果。
不到半个时辰的时间,就这一个队的无当飞军足足杀伤了近一百五十名蓝军将士,最终虽然在一个营的蓝军将士追击之后,“阵亡”了三分之二还要多,但他们还是从战场上撤退出去三人。
这一战,总算是让那些原本认为成立这种一只不能上正面战场,只能玩阴险的队伍上不得台面的将军们终于了解了,这只队伍在适当的条件之下所能够发挥出来的可怕战斗力和强悍的生存能力。
除了这五百人之后,另外还有数百名全副武装,身上披挂着板链复合甲,而且身上还背着涨鼓鼓行军包的无当飞军将士正在旁边的水塘子里边艰难地跋涉着。
与其说是跋涉,还不如说是在游,这个宽度不超过五十步,但是长到却将近一百五十步的池塘简直就是臭气熏天,黑糊糊的也不知道是啥子鬼玩意。
光是那股子味道,就让房玄龄等好几个想要去瞧个究竟的大臣给熏了回来。就连程咬金这荤素不忌的家伙,也给熏得两眼发直。“他奶奶的,那些家伙发什么神经,居然在这臭哄哄的烂泥塘里边拱?”
“那也是一种锻炼……”我也不禁皱了皱眉头,不过,强忍住没有去捂住鼻子,轻轻叹息了一声道:“你们可知道,对于他们的要求,可以说是严格到变态,不然,如何能够训练出一只可以在敌人的占领区里边来去自如,悄然无声实施暗杀或者是袭杀的队伍?”
“可是也用不着这样吧?”房玄龄又退后了数步,深深地吸了几口气才有些不太舒服地道。
我没有答房玄龄的问题,而是反问道:“若是我军想要杀一上将,当耗费数百万军资,以千百千性命为代价,以千军万马而取之好呢?还是以最少的人力和物力,取其上将首领,使其兵无战心,军无主心骨好?”
房玄龄想也不想便答道:“自然是第二个选择最好,这些悍勇之士,当是陛下为第二种选择所训练出来的,可是,没有必要如此严苛吧?”
“那房卿你可知道,《孙子兵法·军争篇》有一言:‘……故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霆。,不可房卿可知乃是何意?”
房玄龄略一迟疑之后,给出了解释:“自然是指行军迅速时象疾风,舒缓时象森林一样摆动;侵掠进攻时象烈火一样猛烈,坚守不动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