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舅冲我诡异地眨了眨眼。让我险些脱口而出的拒绝生生憋回了肚皮里边。
“舅父你这……唉,这叫我如何是好。”本公子回过了头来,看到娘亲震惊的表情之后,赶紧扮出了一脸沉重与痛心的表情。
“哥哥,你这才刚刚从交趾归来没多久,怎么能走呢?你走了,娘亲又怎么办?”果然,娘亲急了,起身来到了舅父的身边焦急地道。
“为兄不去那何人能往?何人去了能够让朝庭和百姓无话可说?”舅父摊开了双手,一脸慷慨激昂的模样。
这下可真把娘亲给难住了,纠结了许久,娘亲这才长叹了一声。“哥你这真是……唉,五郎新婚未久,孩儿都尚未出世,怎么能去?至少得也等到他孩子出世,不,是等到今年年末才去吧?”
“妹妹能够如此深明大义,为兄甚慰。”听到了娘亲的答案,舅父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然后又道。“妹妹放心,某自然不会让五郎一人往之。到时候,真行也会与他同往。”
真行就是高真行,舅父的第四子,现年二十五岁,如今正在军中任职,颇为骁勇多智,目前为长安警备军的师长,也算得是年轻一辈中有数的将军。
最终,娘亲没有再反对,同意了等到今岁末时,放手让老五无逸前往吕宋岛,当然,这里边也有本公子的不少功劳,例如我告诉了娘亲,最多五年之后,从长安到交趾,乘火车只需要一日之功。
而从吕宋岛到交趾,若是顺风的话,乘坐飞剪船只需要三天的光景,也就是说,比起往日从长安到延安的时间还快。娘亲是见过火车的,而且也早在本公子自己在家吹嘘的时候就已经知道了火车的便利性。
既然像是不远,而且每年还会有一个假期可以回长安之后,娘亲就没再说其他的。
我亲自把舅父送到了府门外。“舅父,今日可真是辛苦你了,想不到,您连自告奋勇这样的狠招都拿得出手来。”站在府门外,等着舅父的护卫去驾马车过来的当口,心里边份外轻松的我笑着说道。
“说实话,若是你弟弟不去,老夫也只有亲自出马了。”老舅却一脸严肃地说道。“毕竟此事若需表率,唯有老夫和你弟弟方可。其他人等,终究是亲疏有别。”
舅父的话让我也只能无言,的确,若是老五不出面,那舅父也真是最适合的选择,天子的亲舅舅都能去,谁还敢叽叽歪歪?
不过,舅父刚刚才从交趾回来,好不容易骨肉团聚,就再让他远渡重洋,实在是不应该。而开发吕宋是必须的国家战略,终究需要有人站出来。幸好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