昂,哭丧的声音太大了,声音都传不出去。”
“而且卫渊和汪滕手握圣旨,咱们的兵马,在没有大少爷手持虎符命令,他们是绝对不敢擅自对汪滕和卫渊动手的……”
“啊!”
司马封气得怒吼一声,一脚踹在昨夜假传情报的探子身上,用一只好手臂抽出长剑狠狠斩了下去。
“连活人和纸人都看不清,我要你这废物何用!”
探子的人头落地,司马封气的用在探子尸体上砍了几剑,将其大卸八块后,怒骂道:“卫渊,汪滕,我操你俩的妈!”
此时坐在阴凉处喝茶的汪滕,对树荫下的卫渊道:“估计司马家那群逼养的气疯了!”
“肯定气疯了,要么给咱们俩拿钱,要么就继续哭丧,把他司马家围个水泄不通,看里面的粮食能坚持几天,胜利终究是属于我们的。”
汪滕有些担忧地道:“这样做会不会把司马家得罪太死了?他报复咱们咋办?”
卫渊伸出双手,对汪滕道:“比你多两根手指!”
“我去你妈的卫渊,你敢骂我……”
卫渊连忙摆手道:“滕哥息怒,我就是想告诉你,谁断了你的手指和脚趾?”
“南浔!”
“谁把你全家灭门?”
“南浔!”
“谁逼你把自己儿子吃下去?”
“还是他娘的南浔!”
“南浔背后是谁?”
“司马家……”
卫渊一摊手:“所以咱们不是怕把司马家得罪死,而是他已经把你得罪死,我卫渊陪着你出气你都不敢,那我可走了啊!”
“别走,别走!”
汪滕连忙拦住卫渊:“你说得对,我汪滕是谁?文武双一品,醉斩天门镇大魏,皇帝身边大红人,酒剑仙汪滕啊,我怕他司马家鸡毛,干!”
汪滕骂骂咧咧让亲信抬他到司马家门口:“兄弟们晚上吃红烧肉,都嗓门大点继续哭丧,恶心死他司马家!”
“谢督公!”
东厂太监更加卖力地哭丧起来……
另一边,公孙瑾对卫渊用唇语道:“主公,按照我刚刚与糜天禾的计算,司马家最多会派出去五万兵马去拦截银票,但咱们只要再拖延两天时间,他们哪怕轻装上阵也需要追赶一天一夜,一共四天时间,足够让霍破虏带领接应的蟒雀吞龙赶到!”
卫渊点头笑道:“没错,只要蟒雀吞龙赶到,别说他五万追兵,就算十万追兵也得全部战死!”
一旁贼眉鼠眼的糜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