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叫不成体统吧。
满秀脚程快,没一会儿便领来了陈氏身边的老嬷嬷,一见陆长庆耳边忘了取下来的簪花暗自伤神,待主家朝蒙拓福身道礼后,便三下两下地将陆长庆押回了厢房。
一出闹剧,一个茬子叫人没了赏花的兴致。
谢询又与蒙拓再道了两声不是,各处便散了。
夜幕深重,长亭用完晚膳后,白春方从厢房外回来,眉眼欣喜地冲长亭轻声回禀,“…住持一见真定大长公主的‘甲’字腰牌便什么都应下了,明儿儿一定顺遂。”
顺遂便好,就怕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就像陆长庆一样。
有的时候算计人,投其所好是顶好的选择。
陆长庆空长一张脸,也不想一想,她凭什么上赶着将谢询的喜好一五一十都给她听?谢家是她的舅家,就算她有千百个不想嫁进谢家的心,也还没缺心眼到要把陆长庆这个祸害顺进去的地步!
晚膳吃得有些饱足,胡玉娘便想在院子里溜达一圈消消食。
哪知消着消着,她便与扫灯的小尼姑唠起家常来。
长亭领着满秀往前走,路过青竹林,满秀靠过来朝里处指了一指,里头有只黑影,长亭心下欢喜起来。
有缘!
有缘就是人生何处不相逢!
“蒙大…蒙拓!”
长亭埋下声儿来唤。
蒙拓一扭头,借灯光看清了来人,也笑,“…这个时辰我值夜。”
算是解释了缘何出现在这处。
长亭一下子笑得又温柔又腼腆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