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边喝边皱眉。
“就这苦涩如药,哪里有酒好了,怎会有人喜欢这玩意儿呢?”
区同闻言嘴角上扬,动作却没有什么变化,端着茶静静看着旁边的茶釜,好像里面煮了什么东西吸引着他的目光。
徐茗听到这话,确实瞬间如雷击一般,浑身有些发软,身体微抖,艰难的将头抬起来看着区同,怎么也不敢相信,区同居然会是他的人,最令人惊惧的是,这司直,明明是刹鲎炱的人,居然也是他的人,难道他们不怕吗?
“你是不是也不喜欢这个味道,真的不好喝吧?”
司直仿佛自言自语,一边好似埋怨却又没有停下来,反而是一勺一勺的喝着茶水,而且干脆将茶釜用帕子隔着提起来放在案几上,这个动作让区同差点跳起来,那可是紫檀木的茶几啊,这个粗鄙之徒,只是暗暗瞪了几眼,然后继续看着茶釜,只是眼神中仿佛带着些许火气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这个味道不好喝,某又为什么一直喝啊?”
徐茗突然指着司直大喊起来,吓了一跳,司直将茶直接倒在茶洗中,然后端起茶洗猛的吹了起来。
“你居然敢背叛陛下?”
正待喝一口的司直差点把洗海掉地上,稳了稳把洗海放置在案几上,直直的看着徐茗,轻轻的说。
“我问,你答。懂?”
“你可是刹鲎炱司直,居然敢背叛陛下,难道不知道……”
有些情绪激动的徐茗依然大喊,惊慌失措的表情看起来很滑稽,话还没有喊完,只见司直突然一伸手,‘咄’的一声一支飞刀擦着徐茗的耳朵钉在了身后两丈之外的木柱之上,惊得马上拿手去摸耳朵,一点破皮,但也吓得不再高呼。
“我问,你答。懂?”
徐茗嘴唇颤抖,却强忍着惊惧闭口不言。
“唉,我听闻那刹鲎炱摄人破魂,手段了得,没有问不出来的话。现在看来,言过其实,耳闻不如一见啊。”
区同此时插话,阳里皮秋的刺得司直一下子跳了起来。
“肥贼,你……哼,我这是听殿下的,要,要以德服人,温和的问话,那些,那些……怎么说来着?血股拉兹的听着都不像文明人,文明人懂吗?你个野蛮人。”
“哟,戳痛处了,这就是殿下说的,说你丑,你较真,那说明是你真的丑。嗯,殿下果然学究天人,看人很准呢。”
“肥……贼,懒得跟你斗嘴,小看我,也让你看看老子在刹鲎炱学到的本事,就这个二五仔,我给你当面炮制炮制,让他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