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占了他的躯体,得到了他手下的忠贞,享受着他的荣华富贵,其他的还重要吗?
在古代要说造反,那是千难万难,可说起苟且偷生享受荣华,作为没有政治前途的皇子,应该是顺理成章才对。
“呵,憋屈,不忿,打住,啊,赶紧打住,休要再提。你们都起来,我这还没有恢复,还是个病人呢,总不至于要我一个个来扶吧。”
“殿下。”
“你们且起来听我说。”
几个人发现‘相王’居然不称孤,自称我,心有狐疑也有一丝感动,一个个抹掉眼泪站起来,李展侧退到床榻旁边站立。
“你们的心,我懂,我的心,你们也可能懂,也不完全懂。”
“还请殿下明示。”应称问道。
“事情我们就不再重复了,就像泼出去的水收不回不来啦。说也好,想也罢,不过是徒增烦恼。我们现在要做的最重要得事情是什么?”
“养病。”
凌喻不知是紧张还是什么原因,突兀的插了一嘴,然后感觉不对,赶紧闭上嘴,惶恐的快要跪下来。李显摆摆手,表示不用请罪。
“哈哈,养病当然是最重要的。但是接下来,我希望你们能明白,不能改变的事情我们就不要想,更不要提。王妃就是急病‘薨’逝,至于其他的就不是我们关心的啦,更不是我们可以去探查的,你们要记住啦,切记。”
“诺。”众人齐声称是。
瞟了一眼,晏孺人有些怯怯的偷看自己,李显知道对方肯定是怕自己拿撒气。
“孺人不用担心,我还不至于迁怒于你,今后安心待在王府,这里就是你的家。”
“贱妾,谢殿下怜惜。”
一句话,让晏朵惊慌的心稍显安稳,哭着扶了个礼。
这一本正经的装大人,看着别扭,现在不是时候,以后再说。李显又郑重其事的反复叮嘱,心中还是有些担心在外边露出什么不服气的样子,那估计大家都得玩完,皇权,至少现在是万万不可稍有怠慢。
“诺。”几人偷偷的互相一瞥,行礼回道。
“虽然我迷糊了这几天,但想是估计这偌大的王府也是没闲着吧?京师关注的人应该不少。”
“是,殿下,自从您‘病’了,老奴就擅自闭了府门,除了急需采买,其余人等一律不得出府,外人拜访,也一律以您的名义回绝,只说是您因王妃突逝悲思怀念,不见他人。”
“大监处理得宜,但这个理由应该管不了几天吧?”
“是,这两日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