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梧栾想想自己被留膳后,不理他们就走了,还是在宫来,那陛下知道了,难免……
“那……”
“也无需刻意结交,丞相也结交不来他们,只需敬……而远之,陛下自会愈加信重的。”
“那晌午……”
“这些都是小事,只需记住在陛下面前必须给足这些老臣面子,事后处事就事论事,陛下不会深究的。”
“哈哈哈,我得邬先生,幸甚啊。”
“丞相严重了,唉,想在下半生读书却无缘仕途,早就了无牵挂,只希望丞相能多听听在下的建议,能够让在下的建议实施,在下从旁观察是否符合心中所想,余愿足矣。”
“来,先生真乃君子,请,我以茶代酒,敬先生一杯。”
“不敢,谢丞相。”
……
杨隆一早就听到了刘福懋在御史台的表现,然后就将自己关在书房不出,施立迦都被撵了出来。
晏贵妃推开书房,进去之后轻关上门,走进一看到皇帝有些悲戚的正看着两幅画,左边画中女子年青秀美,身材丰韵,神情恬静,捧着一册古简,端的是气质雅韵。右边画中女子,亦是年少角美,身姿娇小,神情英武,手持着马鞭,好一个巾帼须眉,心中暗思,这女子好生面熟啊。并不多话,只是柔夷轻轻的抚着皇帝的肩膀。
“她们美吗?”
“美,左边的女子书卷柔静,右边的女子英姿飒爽。”
“爱妃所言甚是,左边的是刘贤妃静君,右边的是武贵妃子默。静君是恬静性子,喜静不喜动,朕刚封宋王时,去福懋家中做客,无意间见到,那时她真美,静坐在窗前看书,朕一下子就被吸引了……唉……天不假年,朕即位不久静君就染上风寒,庸医无用,竟不能治,留下梁王才五岁,不得已交予王氏养育,否则,颌儿跟他娘一个性子,最是不耐争权夺利,哪里会掺和废太子的事情,还私下为废太子求情,哼。”
“臣妾觉得姐姐在天之灵,一定会感念陛下思念之情,在最好的年纪遇到了陛下,正是天作之合。”
“是啊,她那时却是最好的年纪,正如你这般青春正炙,嗯,你看朕是不是对颌儿太过狠心了?”
“陛下何出此言,梁王与废太子过密也是实情,但正如陛下所说,梁王毕竟不同其他,性子温和,想来并不会做出格的事情。”
“嗯,好,好,好,爱妃如此善解人意,朕心甚慰,心中舒坦了许多。”
“为陛下分忧,本就是臣妾的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