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妾身如实相告,就是想告诉殿下,殿下是妾身唯一的依靠,那晏家将妾身一个人丢弃在相王府时,我们就已经恩断义绝了,妾身还了他们的恩情,妾身不欠他们的,要是他们做出任何有损殿下的事,妾身都不惧与他们翻脸。”晏朵轻抚着杨显额心皱起的眉头,说道。
“嗯,但是你一个人有这个能力能擒住晏典?”
“殿下,刚才田侍卫给您的书信,您还没有看是吗?”
“算了,你给我说,一样的,晚上这烛光太暗伤眼睛。”
“是。此事妾身从应总管手里接下,本是想着晏右领帮着处置,他是晏家家将的首领,又是王府的右领,谁知他不愿意,后来我想明白了,他是担心会伤到姑娘。”
“伤到……晏玉?他觉得是晏玉派来的?”
“倒也不一定,但是万一是宫中布置下来的,姑娘也不好拒绝也是有的。”
“嗯,有道理,晏无名反对处置晏典?”
“也没有,他只说装作不知。”
“嗯,接着说。”
“此事主要有耐凌侍卫。”
“凌侍卫?啊,凌喻?”一下子没有想起来自己还有个姓凌的侍卫,一摸额头,是凌喻啊,已经将他赶出后宅,然后不知用了什么办法,晏无名接纳了,还把他安置在身边,看来是真喜欢这个孩子。
“是,当时妾身就知道,难办了,晏家的人在这件事上一个都不能信,正在犹豫是不是去找倪左领。凌侍卫当天夜里,通过贞娘传书与妾身,告诉我晏典已经被他秘密擒住,要不要去询问一番,于是我就去了,是一个偏僻巷子的地下室。”
“你不认识路?”
“凌侍卫做事很有章法,妾身,是蒙着眼去的。”
“你这么相信凌喻?不担心是晏家人的计谋?”
“妾身是相信殿下,凌侍卫关切殿下,妾身是亲眼所见的,他不会背叛殿下的,妾相信他,因为他们都不懂,我们都有惨痛的往昔,只有殿下才能真正的明白我们,才能带我们走出来……”
杨显嗞咧着嘴,暗想‘我这么厉害吗?个人魅力这么强吗?我这么没有觉得呢?我也没有做什么事啊?’
“为什么这么觉得?”不行,还是得问问,是不是他们有什么误解。
“因为殿下体谅我们,能感同身受我们的痛,我们的苦,当然,还有娘娘当年种下的善因,所以我相信,王府中许多人都觉得殿下一定可以带我们走出来,无论是晏典、晏玉还是皇帝都看错您了。”晏朵越说越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