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陛下,老奴伺候陛下二十多年,老奴只知伺候陛下,外事奴才实在不知,也绝不会参与,还请陛下明察。”
“嗯,不参与就好,谨言慎行才是根本。”
“是。”
“起来吧,你,黄陂你也起来吧。”
“谢陛下。”
施立迦起身之后,才看到皇帝将杨显的奏疏放入袖中,感觉这次是踢到了铁板,看来杨显的奏疏让皇帝很高兴,最近一段时间绝对不能再主动提及一句杨显的坏话。
紫泉宫的一场风波吹掉了通政司正四品的官帽子,被发配到东都去做一个有名无实的营建副使,吴渊苦涩的暗自大骂夏侯浦,面上却只能恭恭敬敬的接旨,连家都不能回,可见皇帝对其的厌恶之情,看着旁边许多偷看的属僚,已然成为官场笑话。
“何郎中,不知可否派人前往家中通知一声我家人。”
传旨的是礼部郎中何解,此刻却是一脸公事公办道。
“吴副使,请起行吧,通知家人之事,稍后再说,陛下明旨,勿得自误。”
吴渊气得想骂人,却只能忍着,还要将官服脱下,好在何解就在礼部,给他带了一套七品的官服,否则白身出门,如此羞辱怕是只能自尽以保颜面了。
……
随王府。
“王爷,这是相王殿下的书信,还请王爷一阅。”
“嗯,显儿在西陵如何啊,可还习惯……咳咳咳……”杨宪接过书信,坐定刚开口,就一阵止不住的咳嗽。徐聪赶紧上前拍着背,忧心的皱着眉。
“王爷,您身体不适吗?”陆衡看了一眼徐聪的表情,有些心惊的询问道。
“咳咳,无事,年龄大了,身体不如……咳咳……不如往年了。你说说显儿在……咳咳……皇陵如何啊?”杨宪强忍着咳意关切的问道。
“王爷,相王殿下在皇陵一切安好,王爷勿忧。”
“嗯,一年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说说显儿在皇陵做些什么啊?”杨宪端起热茶,喝了一口,顺了顺气,感觉好多了,这才接着说道。
“是,王爷,相王殿下自到了皇陵,每日早晨起来就去贵妃墓前祭拜,然后回住所抄写《孝经》,下午在看看书,闲闷之时就去周围步行散散步……”陆衡简单的将杨显在皇陵日常给杨宪描述了,杨宪听后微微颌首。
“嗯,这孩子长大了,之前还是被他母妃保护得太好,当然,在府中也是……咳咳咳……温润有余,坚毅不足,不曾想经历磨难之后,反而成才……咳咳咳……呼……古人诚不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