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
“殿下,须知兼听则明,偏听则暗,我华夏传承数千年都是因为包容兼济,方能开拓疆土,延续文明。”葛毅丛继续说道。
这老头子不亏是顶尖高校的资深校长,一通道理让众人敬服,杨显也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呵呵,我只是个藩王,不需要胸怀天下。”杨显开始耍赖了。
“是吗?殿下只是个藩王?所以……私下联络巴蜀豪族,收服夷人效力,整军集训,经商聚集财富,仁德之名传于百姓之口,雷霆之兵屠于千山集?这是偏安一隅的藩王做派?”葛毅丛冷笑着问道。
“你……葛长史,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啊,我什么时候……”杨显心中一紧,瞪着眼质问道。
“葛长史,听闻您一早就去了一趟车官城,不知封总管是如何说呢?”林合浦接过杨显的质问,问道。
“吾本欲前去质问封总管,殿下屡次被刺杀之事,哪知封总管凌晨急寒发烧,卧床不起,并无下文。”葛毅丛回道。
“病了?严重吗?”杨显诧异道。
“呵呵,心病挺重的。”葛毅丛笑道。
“心病?您是说封总管装病?”林合浦一语中的。
“不错。”葛毅丛回道。
“殿下,那武迁那边是不是要快些动作,倪副典军是不是要随时防备?”林合浦担忧的提醒。
“林秘书,吾看不必着急,至少行军总管府不需要过于担心,吾等一早去时,总管府闲兵散秩,并无兵戈之气,接待的薛涣也是态度谦和,吾建议可派人监视即可。”葛毅丛插口道。
“嗯,好,葛长史说得是。那咱们若无事,不若就散了。”杨显根本信不过葛毅丛,诚恳的同意,准备散了之后找林合浦几人再行合计。
“诺。”几人对视一眼,立马明白,躬身行礼。
葛毅丛端坐不动,众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看着这老头儿一早上就这般不停的逆着来,到底要干什么?
“葛长史还有事?”杨显轻声问道。
“臣敢问,殿下之志?”葛毅丛冷冰冰的问道。
这话一问,把在场的人都惊得不轻,葛毅丛啊,这可是皇帝故交,难道是皇帝起了疑心?一早上又是责难赏罚,又是谏言纳贤,这会儿直接来个暴击……
“葛长史说笑了,殿下之志一向都是做个贤王嘛。”林合浦接口笑道。
“吾问路王殿下,就不劳林秘书代言了。臣再问一次,殿下之志。”葛毅丛冷眼扫一下林合浦,又调头看向杨显。